忙完也没太晚,不耽误。”
很快,烤盘上的牛肉香气四溢,扑面而来。
这样温馨的小餐厅和私家烤肉,却还是没给梁序之染上任何烟火气。
他慢条斯理将西装的衣袖挽上去一小截,拿起手边的金属筷子,一举一动都斯文矜贵,像是骨子里刻出来的修养。
之后,两个男人都在聊什么基金会的事,再不然就是雕塑,或是欧洲哪所梁序之有投资的知名艺术院校。
钟晚全程插不上话,也没必要说话,埋头吃厨师夹到她面前的烤牛肉。
她听到梁序之叫老人的名字,觉得熟悉,回忆了片刻想起来,她是在大学时一门当代美术鉴赏的选修水课上听过。
原来这老人还是个著名雕塑大师,前些年一个奇形怪状的石雕被拍出七位数高价。
中途,厨师给三人倒了酒,在冰桶中浸过的威士忌,纯净的小半杯。
钟晚迟疑要不要喝,偏过头,看到梁序之将杯中剔透的酒液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滑动,将玻璃杯放在水边,取过餐巾轻拭唇角。
她转回头,紧皱着眉,就义般抿了小口,听到耳边低沉的声音,“喝不惯就不用喝。”
钟晚搁了杯子,马上端起另一边的果汁冲掉口中的浓烈的酒精味,小声:“…我就尝一下。”
之后,老人又问起一个人名,梁序之没答,看了眼钟晚,平淡地说:“你去带盘水果给林叔。”
这是要支开她的意思,钟晚懂,随手拿了个盛着各种莓果的餐盘,出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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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划着手机看什么新闻,见到她出来,没多问,又去搬来两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