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擦了还有,擦了还有。
除了自家那臭老弟,还没见谁动不动就哭。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这怎么男人也水做的?
“你是不是被男的骚扰过?反应这么大。”
南骐说完感觉哪儿不对,自己刚才好像也算是骚扰吧?
拳头抵在唇边轻咳,“刚才抱歉,你没事就走吧,以后注意休息,别别人一推你就原地大小睡。”
说着把手机递还给少年。
余盏拿过手机跑了。
酒店前台都是倒班制,上十二小时,休一天,余盏帮同事顶了半天班,同事折现给他,不顶回去了。
就这样,他跑了,第二天晚上还得来上班。
就他一个男生,因为口吃不说话,跟女孩玩不到一起,南骐背着画具回来,见他一个人可怜巴巴的站那,眼眸一转,来到前台。
南家基因好。
南骐自然也不差,个子又高,一身文艺气息,前台两名女生见着都脸红心跳,余盏昨天被他吓着,今天不敢看他。
“昨天忘问了,你叫什么?”
余盏紧张,但还是写给他了。
南骐扫了眼,读:“余盏。”
青年声线悦耳,名字从他嘴里读出,格外好听。
南骐把自己名字写在余盏旁边,推过去。
余盏莫名心悸了瞬,盯着那个姓,微怔,跟恩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