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你了二哥哥,这么大个人了连个女人都不会抱,过去的二十年你都在做什么呀?”
见肖雨使劲喘气的模样,梅玉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瞪了一眼秦临,进而埋怨道。
路依然不知何时已在她身上靠了许久,见到秦临笨拙的模样直摇头,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坏笑着眯起了眼,有些鄙视地望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就是,拥抱嘛,就要像这样才行嘛!”
阴阳怪气地狞笑着,同时路依然化作了小手勾起了兰花指,化作了娇羞样子扭捏着钻入了梅玉儿的怀里。
温情地抚摸路依然脸庞的同时,梅玉儿朝秦临投去了个及其意味深长的表情。
“看到了吗?美人在怀,还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秦临已然站起了神,右手握拳,尴尬地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
“咳咳,你我一起长大,过去二十年我都在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除了整日算账和练剑之外,还要给你收拾那些烂摊子,烂账本,替你打发那些非要娶你不可的……”
“打住!二哥哥,我觉得你刚才做的非常好了,别说是二嫂嫂这种百八十斤的小女子,就算是荒唐秘境中的她那几百斤的金刚之身,你也照样能搂得起!你可以!”
面带尴尬的梅玉儿瞬间有些坐不住了,连怀中瞪着惊恐眼睛的路依然都推了出去,涨红着脸跑去查看大灰伤势了。
“小鬼。”
坏笑着遣走了梅玉儿后秦临心中正得意,不料转过脸时却一下子碰上了肖雨略带委屈的神情。
“完辽,完辽,要出大事辽。”
路依然在一旁悄悄嘟囔了一句,对秦临抱了抱拳,留下一个同情的眼神后,也悄摸摸地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小雨,玉儿她胡说的,即便是你真的变成了境界中样子,你在我心里依旧是小鸟依人的……”
肖雨抿嘴的样子让秦临的身上起了冷汗,心里也不禁开始对梅玉儿念叨了起来:这小鬼,怎么临走还不忘给我一刀!
“你不是答应过我,等出来之后要将那里看到的我所有的样子都忘掉吗?”
肖雨颤声质问。
“这……我会努力忘记,今后也会绝口不提,若不是玉儿多嘴,我怎会再想起此事。对!就是这小鬼故意在那里胡说八道,她故意坑我的!没错就是这样!若不然,我早已忘记了你那壮实的模样了……”
手足无措的秦临语气急促地解释着,隔着远远的距离还不忘埋怨梅玉儿一眼。
此话一出,肖雨更是哭笑不得,一股莫名的火气冲上了脑门。
“你!你还说你忘了,需要努力去忘记的东西还能忘记吗?你还说你忘记了,什么叫我那壮实的模样,你分明就是牢牢记住了,你……你根本就是一丁点没有忘记!”
肖雨急了,干脆跺起脚来。
“我真的忘了,不信你再问我,随便问,我保证一根头发丝都想不起来!”
秦临满脸无辜,脸色都白了起来,额上更是汗水密布,手忙脚乱地解释着,连气息都乱作一团。
“你,你胡说,你在蒙我,你怎么这么强词夺理!”
肖雨扭捏着侧过身去,双手握成了拳,支在身旁。
“我哪有,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在蒙你,更不可能与你强词夺理!我说忘了就是忘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焦急地回答着,秦临便要朝着肖雨靠近。
他的步履迈起来有些艰难,因内心深处实在是过于沉重了。
他也不知为何刚刚还亲昵温存的气氛,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觉得自己有错,可思来想去,这具体错在哪里却又说不清楚,害得他好像变成了个又傻又哑的笨蛋,连个人都不会哄。
那娇俏的白色身影明明就在眼前,可却令他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在思考着该怎样先消了她的气。
二人的争吵好似打情骂俏,可言语间的情绪却是异常激奋。
路依然和梅玉儿,甚至化妖塚边值守的四鬼,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二人,从原本的担忧和震惊中,表情竟然十分一致地转变成了兴致勃勃的样子。
“完辽,完辽,出大事辽。”
看似正为大灰重新包扎的梅玉儿低头嘟囔着。
她这时正低着头,整张脸埋在黑暗中,别人虽然看不见她,但正竖着耳朵看热闹的大灰却对她微妙的变化有所察觉。
只不过以他的心智只知道梅玉儿是在笑,而不知道那是一种小小阴谋得逞之后的调皮坏笑而已。
“越说越错,越描越黑,完辽,完辽,大事不好辽!”
蹲在大灰旁边的路依然远远地望着对面黑暗中斗气的二人,一边撇嘴低声嘟囔着,一边同情地摇着呷嘴。
恰好这时,秦临在靠近肖雨的时候脚下不止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突然踉跄,这一下让他大步朝前,整个身子撞向了对方。
他的这一踉跄造成的响声不小,从而惊动了肖雨,紧张担忧之下她猛然转身查看。这时,恰好头顶一张慌张的俊脸落下。
这一落,二人的嘴唇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碰到了一起。
虽然极为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