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在一起,有时看起来竟还比魇妖本身还要诡异一些。
魏枫语听罢,脸上浮现出一丝讶异,但很快他就轻松一笑,而后摇了摇头:
“你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徒弟,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呀,可真是冷血无情。不过我不会介意的,因为……我们这一次太过倒霉,恐怕很难活着出去了……”
“此话怎讲?”
肖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虽然不肯相信,但这一夜她在此地见识了魇妖的厉害之后,也就并不觉得魏枫语是在说丧气话。
她的身后,小小年纪的魏成霜面色有些难看,显然伤上加伤的她也正咬牙坚持着,心里定是比其他人更加害怕的。
此时,魏枫语挺拔的身形陡然弯曲,忽然卸下了力气,靠在了墙边。
他双手环抱身前,缓缓闭上了眼,似想要顺便休息:
“魇妖之祭百年一次,每次三日,每次都要死人。眼下已经过去了一夜,我们仨这次算是侥幸,搅得这家伙一夜都没能有一口新鲜的吃食。你猜凭我们三个,这第二夜该怎么熬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