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向北家的烟囱冒了烟,便立马赶了过来,美其名曰要帮着打下手,其实就是害怕向北出尔反尔,不叫他。
但推开房门,见着在厨房忙乎的竟然是何雨柱,不禁疑惑问道:
“柱子,怎么是你在忙乎?向北人呢?”
何雨柱往里屋努了努嘴说道:“屋里歇着呢,他叫我过来帮着做菜的。”
“那你今天晚上也在他这儿吃?”
何雨柱仔细地想了一想,向北似乎除了要求他做菜以外,并没有要留他一起吃饭的意思。
于是他尴尬地笑道:“三大爷我吃过晚饭了,我就是来帮忙的。”
“哦,那好吧!”
阎埠贵说着便推门走进了里屋,发现向北正坐在炕上悠闲地嗑着瓜子。
这老货也不见外,一屁股坐在了向北的对面,也抓起一把瓜子,美滋滋地嗑起来。
“那个向北啊!你家这大兴土木的,是要搞什么名堂?”
“住着不舒服,正好手头还有些钱,归置归置!”
“你这归置的可不一般呀!”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说的都是些没有营养的话。
不多时傻柱识趣地放好桌子,开始一盘又一盘地往桌子上端菜。
什么烤鸡烤鸭,红烧肉,凉拌黄瓜,四季豆……各色菜品应有尽有,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餐桌码得满满登登。
随后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站在地上。
向北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前世养的那条叫做“愣头青”的罗威纳犬。
那家伙一旦受了欺负,也是喜欢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许是在这一人一狗之间找到了共同点。
向北靠过去摸了一下何雨柱的脑袋,淡淡地说道:“东西很多,你也坐下一起吃点吧!”
“好嘞!谢谢你啊!向北!”
如蒙大赦的傻柱乖乖地坐在了一边,还很识趣地替向北斟满了酒。
倒是坐在对面的阎埠贵一脸疑惑地问道:“柱子,你刚不是说吃过晚饭了吗?”
何雨柱也是脸皮厚的主,笑嘻嘻地解释道:
“只是垫了垫肚子,陪向北一起吃点还是没啥问题的。”
向北坐在那里只是嘴角牵动了一下,并没有拆穿他。
虽然向北不太喜欢眼前的这两位,但是他喜欢喝酒的时候有人做陪,若是一个人喝酒难免会心生郁闷。
……
“那什么,我提一杯啊!感谢向北的盛情邀请,之前呢,我是多有得罪,最近这两天挨了向北的几顿揍,我承认,那是我活该!”
几杯台子下了肚,何雨柱主动提起酒杯,像是要赔礼道歉的样子。
阎埠贵倒是也想做个和事佬,也紧忙提起杯子附和了一句:
“向北,我也说一句,以前呢,我也看到过,柱子确实不对,但是现在他知错了,要改了,向北你就卖我一个面子,给他一个机会,咱们和和气气的,一笑泯恩仇嘛!”
向北冷冷地看着二人的表演,并没有搭茬,前身的前尘往事全都刻在他的脑海中,虽然前身已死,但他也不想慷他人之慨,替前身原谅他人的过错。
于是他举起了酒杯淡淡地说道:
“犯了错误就要还,挨打就要立正,不是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事情就能过去的。”
何雨柱也算是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这向北是明显地不肯放过自己呀!
于是他乘着醉意颇为放肆地说道:
“向北,你这多少有点小心眼了啊!我承认,是我之前打过你很多次,可是你这两天不也揍了我好几回吗?……”
还不待他把话说完,向北立刻冷言冷语地打断道:
“你自己清楚自己做过什么就好,我不想对你多说什么,至于咱俩日后怎么样,那就看我当时的心情了。”
听明白向北似乎准备与自己没完没了,何雨柱可就有点不干了,乘着酒劲竟然张嘴骂道:
“你特么的还想怎么着,我这都主动跟你求和了,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啊?”
听到他的话,向北的眼光渐寒,擅长见风使舵地阎埠贵立马识趣地向后挪了挪屁股,一句话也没说。
何雨柱依然在那里胡咧咧,彻底失去了耐心地向北,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五道手指印清晰可见,只这一下便把何雨柱的酒给打醒了。
这情形略显尴尬,他是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得,关键阎埠贵还在当场呢,当真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向北,咱俩以后走着瞧!”
何雨柱索性撂下一句狠话,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向北甩了甩手,淡淡地说道:
“他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留他吃一次饭就把自己当个人了,我只是有点怀念我的狗罢了!”
一旁的阎埠贵又紧忙附和道:
“是是是,这傻柱子真不是个玩意儿,之前那么欺负你,现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了事。”
“行了,三大爷,别提那个腌臜玩意儿,咱们来谈谈你之前跟我说的事情。”
阎埠贵自然知道向北所言为何,于是立马做起了保媒拉纤的工作,详细地为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