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女人,正是几天前在那个稀里糊涂的夜晚,被向北开了苞的娄晓娥。
其实她的突然到访,不止是让向北有些纳闷。
就连院中众人也是纳闷,怎么这姑娘进了院,便直接朝着向北家走去了呢?
他们可是清楚地记得,这个娄晓娥之前是跟许大茂谈朋友的,还特意登过门,也闹出过误会,很多人还帮忙找寻过“消失的她”。
只不过众人还来不及细想,向北家的房门打开了,只穿着一条裤子的向北,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娄晓娥,纳闷地问道:
“你怎么来了?”
“找你来了呗!”
娄晓娥看着向北那粗犷的打扮,没由来地俏脸一红,从他身边闪过,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内。
向北见状,只好关上房门跟了进去。两人只不过是前后脚,他刚进屋却见那娄晓娥正蹲在地上,收拾着那些被向北随意脱在各处的衣物。
向北站在那里,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底有些搞不明白,这娘们儿到底想干什么?总不能是特意来帮自己收拾屋子的吧?
娄晓娥把向北的衣服裤子叠好,整齐地放在一边,唯独捏起了向北刚才脱掉的大裤衩子,一脸疑惑地打量着他穿在身上的裤子,问道:
“向北,你里面不会什么都没穿吧?”
“要不然呢?你来之前,我可是正在洗澡的。”
向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痞里痞气地说道,丝毫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反倒是闻听此言的娄晓娥,再一次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太对不起啦,看来是我打扰到你洗澡了。”
“不打紧,倒是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向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事!”
其实娄晓娥也真的不知道她自己来找向北的目的,今天早上她从家里出来之后并没有打算来四合院。
她本是在外逛街购物,只不过走着走着,便想起了那晚发生在向北家里的事情,随后便稀里糊涂地走进了四合院,来到了向北家的门外,敲响了房门。
“大姐,你要是真没事,我可接着洗澡啦。”
闻听此言向北一脸的无奈,他不太理解这娄晓娥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在那里忿忿地说道。
“好啊!”
娄晓娥笑眯眯地同意了,没有把向北的怠慢放在心上。
向北也实在是搞不清楚她的意图,就把她丢在屋内不管,一个人转身回了浴室,脱了个精光把自己泡进热水之中,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本就是微醺,泡着泡着他竟然睡着了,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总之水温还是刚刚好,他只感觉有一双柔荑攀上了自己的肩头。
睁开眼回头一看,果然见到那个娄晓娥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在了浴池边,正在给自己捏着肩膀。
“什么意思?”
向北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要知道自己可是光着身子泡在池子中呢,池水清澈,什么东西都是清晰可见。
闻听此言娄晓娥也不埋怨他不解风情,只是在那里莞尔一笑,自顾自地捏着他的肩膀:
“看你好像乏了,所以我来给你捏捏,舒缓一下。”
“大姐,你这样我好慌呀!你到底想干啥?”
向北把她的小手拨弄到一旁,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娄晓娥见此情形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那种感受,只能是把她此刻的想法说给向北听。
她不顾向北的阻拦,再一次把双手放在向北的肩头,一边柔柔地捏着,一边柔柔地说着: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想干什么,自从那天晚上,我回到了家,睁开眼是你,闭起眼是你,更奇怪的是今天,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来找你,却不知怎么地,最后就到了你的家里,想到你,看到你我就会很开心。”
随着娄晓娥的叙述,向北恍然大悟,也不顾及她身为女生面皮较薄,就当着她的面,很直接地告诉她:
“大姐,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看上你了?”
娄晓娥的手上不再有动作,陷入了沉思,但也只是极短的一个时间,她仿似确认了很多事情。
她是富家女出身,刚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便有许多他父亲的生意伙伴,来替自己的孩子求亲,只不过这些人首先便被她排除在外,她不想自己的婚姻是一场交易,好在娄父也顺着她的脾气,便不再安排这种商人之间的联姻。
那之后她便多了许许多多看似普通的追求者,他们对她更是极尽所能,在与她接触之时大多是阿谀奉承,卑躬屈膝,全力地迎合着她的脾气秉性,简单的说,这群男人大多都是在跪舔着她。
后来在一群矬子中拔大个,她挑了个看上去还算正常,也还算顺眼的许大茂,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本以为这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却不曾想一场宿醉彻底地改变了这一切,那个霸道的男人就从那一刻开始让她挥之不去。
现在她明白了,原来这种感觉,就是看上了一个人。
想通一切,她展颜一笑,拨弄了一下那浴池中的水,对向北说道:
“向北,你说得真对,我看上你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