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大茂也太特么怂了,他可真是不靠谱,老子再跟他合作,我就跟他姓。”
用湿毛巾抹了一把脸后,何雨柱也算是彻底地清醒了过来,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摔,在那里忿忿地骂道。
“柱子,不是我说你,就许大茂那人品,你也敢跟他合作?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嘛。”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态度。
“能有什么办法,这不是正巧他也看向北不顺眼嘛,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无论谁与向北作对,我都铁定帮忙,只要是能让向北不开心,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何雨柱也算是记吃不记打的主儿,刚吃了亏,就又开始躁动起来,只怕是现在易中海随便撺掇几句,他就又能冲出去跟向北拼命。
但是易中海却不可能那么做,而且还会实心实意地帮他,为他出谋划策,毕竟这何雨柱可是他钦定的最终养老人。
于是他伸出手压了压何雨柱的肩膀,让他坐下,这才淡然说道:
“柱子,不要总是那么冲动,你想收拾向北还不简单?只要咱们稍微动动脑子,想拿捏他还不是简简单单。”
“一大爷,有什么好办法吗?”何雨柱目光灼灼地看着易中海。
“柱子,你想想,向北他现在靠什么生活?”
“他不是说过了吗?他在鸽子市做猪肉买卖,一提这个我就更特么来气,这小子走了狗屎运了,竟然还能让他发了财,又是修房子,又是买新自行车的,可真是炫耀……”
何雨柱细数着向北这一阶段的变化,在那里不服气地说着。
“所以呀!柱子,咱们要是能断了他的生活来源,是不是比揍他一顿还解气?”
“一大爷,我还是觉得能亲手揍他一顿更解气。”何雨柱愣头愣脑地叙述着自己的观点。
“你呀!目光短浅!”易中海被他这话气得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
随即又阴恻恻地接着说道:
“不是有那么句老话吗?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所以你自己想想!是断他财路更让他难受,还是打他一顿会更让他难受?”
“卧槽!一大爷,您说的对呀!可是人家在鸽子市做买卖,咱们能阻止得了吗?”
何雨柱听完易中海的解释,对他的想法倒是深表赞同,可却担心实际操作起来没有那么简单。
闻听此言,易中海坐直了身形,异常自信地说道:
“柱子,别的地方不敢说,但据我了解他向北就在王府井那边的鸽子市,那里我有一位晚辈,在街面上混的,收拾他一个愣头青还不是手到擒来?”
“卧槽。真的嘛!那可太好了,一大爷,你要是能收拾得了向北这小子,那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别的方面我不敢说,但若是您跟一大妈,将来有个头疼脑热,或者有什么需要忙呢的地方,您就只管言语,我何雨柱给您保证,一定鞍前马后,给你们解决得明明白白。”
何雨柱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就差在易中海面前起誓发愿。
易中海倒是相信他看中的人,于是他笑着应承道:
“柱子,你就瞧好吧,不出三五天,我保证他向北会跪着来求咱们爷俩儿!”
“那我可就提前谢谢一大爷啦!”
“哈哈哈……”
何雨柱与易中海把双手握到了一起,达成了对付向北的共同目标。
当他们达成共识之时,惊魂未定的许大茂也逃回了家中,最开始他只觉得自己很明智,没有上去硬刚向北,也就没有挨揍,但未过多时,他便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
还未动手便落荒而逃,这种行为不止让他在这一众街坊邻居面前跌了份儿,还背弃了他与何雨柱的约定,以后若是再指望那傻柱子能与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上,八成是很难达成所愿了。
想着自己在将来,需要独自一人面对恶敌向北,他便深感绝望,后悔与自责充斥着他的内心。
所以他躺在炕上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愈感烦闷火气上涌,于是他穿戴整齐趁着夜色,悄悄地出了院门,来到了胡同口,张寡妇家的门外。
按照他俩之前约定好的暗号,轻敲慢砸,九轻一重,在门前鼓捣了一阵子。
不多时身着清凉的张寡妇,难掩脸上惊喜的神色,把许大茂引了进去。
二人一进屋便在炕上翻滚了一番,随即心底畅快了些许的许大茂,搂着赤裸的张寡妇也不避讳,把自己最近遇到的烦心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认真聆听的张寡妇轻抚着他的胡渣子,吐气如兰,幽幽地说道:
“许郎,听着你的诉说,你与那狠人向北的矛盾,皆是因为他与娄晓娥玉成了好事,是吗?”
“是啊!向北这人忒不是东西,我许大茂处着的对象他也敢染指!”许大茂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反倒是张寡妇闻言轻笑,小手从他的胡渣子上,移动到了他的脸庞之上,依然是柔柔的抚摸,轻声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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