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这一老一少的自私行径,着实是让秦淮茹伤透了心,她自己在厨房里忙乎了半天,没落下个半句夸赞先不提,竟然连个热馒头都没有她的份儿。
心底凄凉的她站起身来,失望透顶地对那狼吞虎咽的一老一少说了句: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我出去走走!”
说罢她便走出了屋子,那一老一少却连头也没有抬一下,甚至小棒梗还嘟囔了一句:
“不吃正好,菜还不够嘞!”
贾张氏则给这崽子夹了一筷子的粉条,满脸堆笑地说道:
“对对对!我乖孙说得对,她不吃正好,这菜,还有这馒头都是咱娘俩的啦!”
贾家的情况就是这样,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就是个妈宝男,什么话都听他妈的,秦淮茹自从嫁给他,那是受尽了欺负。
屋里屋外的活干得最多,福却享得最少,吃不饱也穿不好,没事还会被家暴。
关于孩子的教育,那也是贾张氏说的算,不让她这个亲妈插手,所以这棒梗才三岁,便被她教得自私又绝情。
秦淮茹出了贾家的门,连掩饰都没有掩饰,就那么直直地朝着向北家走去,到了近前,门也不敲推门就进。
也是赶巧了,何雨柱刚做好饭人还没走,二人正好在厨房撞见,这场面便有些尴尬起来,秦淮茹只顾着心里难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幽会的,起码应该背着点人。
“秦姐,你怎么来了?”何雨柱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略显局促地问道。
“哦,我来找向北有点事,对了,你怎么在这呢?”小寡妇秦淮茹到底是反应快的,随便找了个借口之后,还知道反问。
这下轮到何雨柱尴尬了,他又不能说自己是被向北吓住,被迫来给他做饭的,若是那样解释,对他来说未免也有些太过丢人了。
再者说来眼前的秦淮茹可是他的梦中情人,自己又怎么可能在她面前跌了份儿,于是他故作镇定,思前想后找了个稍显合理的理由说道:
“向北他不会做饭,我担心他晚上吃不到热乎的,这才主动来帮着做点,都是街坊邻居总不能看着他饿肚子,你说是吧?秦姐。”
秦淮茹早就知道何雨柱是受了向北的欺负才在这里做饭的,今天她也是头一遭听这傻柱子说谎,而且还在那里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知晓其中隐情的秦淮茹难免有些想笑,于是在那里揶揄地说道:
“呦!看不出,你还挺心善呢!”
“这还用说,咱们院里谁不知道,在乐于助人这方面,我绝对算得上是这个!”
何雨柱自吹自擂地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对对对!你可是出了名的大好人。”
他们两个人在厨房里交谈着,隔着一道门向北听得真切,他本就醉意未消也不怕把事情闹大,便坐在屋内朝外面喊道:
“都在厨房里嘀咕什么呢?还不快进来?”
何雨柱与秦淮茹闻言俱是脸上一红,走了进去,随即下意识地彼此看了一眼,可那目光刚一接触,又都立即闪避开来。
秦淮茹因为害怕何雨柱会察觉到什么,所以就没敢直接上桌,而是站在一旁对向北说道:
“向北这是要吃饭了啊?我找你有点事,既然你不方便,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一会儿我再过来。”
她说罢还冲着向北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说她先避一避,等向北打发了何雨柱她再回来。
可向北哪会管那么多,直接把眼睛一瞪冲着秦淮茹说道:
“磨蹭什么呢?抓紧坐下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向北的话,一时间把场面搞得更加尴尬起来,秦淮茹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何雨柱倒也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在听到了向北的话之后,满脑子都在想,若是把秦淮茹一个人留在向北家里吃饭,这孤男寡女的,实在是让他有些不放心。
正巧,这时候向北的目光刚好向他投来,见他做好饭菜之后,仍然傻愣在那里不动,便略有些不悦地说道:
“傻柱,你怎么还不走?难不成你是在等着我留你一起吃饭吗?”
“谢谢你向北兄弟,既然你这么热情地邀请我一起吃,那我就不客气啦!”何雨柱说着臭不要脸的话,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就那么坐在了餐桌旁边。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向北那话哪里是在留他,分明是在赶他走,只是这家伙脸皮够厚,硬靠着一张大脸坐在了那里。
秦淮茹见状莞尔一笑,既然何雨柱都坐在这儿了,她也不能站着,于是她便靠近向北坐了下来。
这情形搞得向北脑袋发懵,不禁在那里纳闷儿,自己是说错什么话了吗?这何雨柱怎么就坐下了?还要一起吃饭。
但是向北向来是那种一言九鼎之人,哪怕是自己说错了话,那也一定得将错就错。
所以即便是眼前的这种状况不怎么太正常,但是他依然给两人都倒了一杯酒,举起杯子说道:
“聚在一起就是缘分,来吧两位,让我们一起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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