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秉承着尊老爱幼的何雨水十分看不上向北的这种态度。
掐着腰,梗着脖子,仰着头,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
“向北,说什么呢?尊老爱幼不是应该的吗?而且你这么多鱼,哪吃得了?这条黑鱼就给……”
向北哪有什么耐心,不等这丫头把话说完,单手一拎,抓住她的后衣襟便把她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然后十分熟练地把她的屁股往下一拉,看着她那浑圆,白嫩而又挺翘的屁股,挥起巴掌就要打。
他忽然间想到,就在刚才自己逮到她看黄书的时候,她有说过马上就要到十八岁了。
向北意识到就这么扒了人家的裤子打屁股有些不妥,毕竟对方也不是什么小孩子,而是一个懂得看“插画”的姑娘。
于是十分懂得拿捏分寸的向北又把她的裤子给提了上去,随即一巴掌狠狠地拍了下去。
“我让你又犯老毛病!”
“啊!疼,别打了!”
又是“啪”的一声,一巴掌下去。
“我让你多管闲事!”
“啊!放开我!你个混蛋!”
随后巴掌声接连不断,向北发现屁股板子隔着裤子打,总感觉犹如隔靴搔痒般难受,于是他忍不住又把那裤子拉了下来。
抡起巴掌狠狠地拍了上去,肉与肉的相击,发出畅快得响声“啪”,宛如人间仙乐在向北的耳边炸响。
“啊!……”
何雨水发出最后一声惊呼。
向北也终于尽了兴,放开了她。
“向北,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你。”何雨水拉起裤子,揉着屁股,涨红着脸,眼中饱含着泪水。
“滚蛋!赶紧给老子炖鱼去,别打老子那条黑鱼的主意!”
向北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
何雨水那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痛呼一声,朝着厨房跑去。
她是真的不敢再多嘴耍横了,在她看来向北压根就不算是一个男人,先不说他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这家伙还经常动手打女人。
自己这才回院两天,就挨了他两顿屁股板子,最关键的是,自己一个大姑娘,他竟然是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之后揍的,只是想想她都觉着向北这家伙是个大变态。
虽然她打不过也说不动,但是她躲得起,而且她还有着自己的出气手段。
她在厨房内,水桶里,抓起那条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大黑鱼。
“都怪你!”
抄起一旁的菜刀,一刀背就砸在了那条黑鱼的脑袋上,本来活蹦乱跳的大黑鱼,当即便是身子一挺,也不知道是被砸晕了,亦或者是直接给砸死了。
但是此时的何雨水就仿似找到了出气的手段一般,一脸狞笑,手中捏着菜刀,口中念念有词:
“倒霉催的向北,你个该死的鬼!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怎么那么可恶?看我不砸死你?……”
随后只听得一阵“乓乓乓”的炸响,手起刀落,手起再刀落,何雨水那叫砸得一个欢。
就连在屋内的向北都听到了动静,他不禁纳闷地打开门探出头。
“你在干什么呢?臭丫头!”
闻听此言,何雨水的小脸上沾着星星点点黑鱼飞溅而出的鲜血,转过头朝着向北甜甜一笑,语气煞是温柔地说道:
“我在给你做鱼吃呀!向北!”
看着她那副诡异的样子,向北不禁觉得后脊梁骨冰凉,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哦”了一声之后,便紧忙收回了脑袋,关上了房门。
坐回到炕上的向北,打算坚决执行自己的策略,等下饭菜上了桌,一定要让何雨水先每样都尝一点,然后确定没有毒之后自己才能吃。
但是即便是这样,向北依然有些不放心,于是他又拿了把剪刀握在手里,藏在身后,这才觉得彻底安心。
不多时厨房内传出了起锅烧油的“刺啦”之声,随即便是翻炒之音,向北紧忙把耳朵贴在了木门上。
“哗!”添水声,“咣!”盖上了锅盖,随后整个厨房陷入了长久的安静,直至很久之后锅盖被掀开,又传来了装菜成盘的声音。
向北明白何雨水这是炖好了鱼,于是他紧忙离开了门边,面上十分淡定地坐在了炕沿边上。
就在这时何雨水端着一大盆炖鱼走了进来,看到安静坐在那里的向北,把鱼往餐桌上一放,朝着他甜甜一笑。
“向北,这条鱼很大,你今天晚上就只吃这道酱焖黑鱼行吗?”
“行啊!有什么不行的?”
向北按了按身后的剪刀,慢悠悠地走到了餐桌旁,随即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何雨水。
而后者则又说了一句:“我给你盛饭去!”
便折返回厨房,不多时盛了满满一碗白米饭走了回来,放在了向北的面前。
“你不吃吗?”看到只有一碗饭,向北对自己的猜测更加地坚定了一些。
“我能吃吗?”
“有什么不能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在我家做菜,你可以一起吃。”
“哦!”
向北没想到这妮子还真就是十分听话地又盛了小半碗饭回来,并且十分乖巧地坐在了向北的对面,端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