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显然是胃亏鱼,向北和何雨水两个人吃了半条,她把鱼翻了面一个人就吃了半条。
随后她打着饱嗝毫无形象站了起来,在屋内悠闲地踱着步。
向北看着她满心疑惑地问了一句:
“你干什么呢?”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我靠!你可别闹了!想运动咱俩可以合作一下。”向北看着她那丰满的身材,邪邪地一笑道。
“两个人合作?那能干什么?”
秦淮茹似乎是面带疑惑,但是身为过来人她又怎么可能听不懂,只不过是在那里故作姿态罢了。
向北在她到来之前已经被何雨水那丫头折磨了很久,一个小白屁股,他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可他却不能下手。
一是没看上,二来鬼知道那个神经兮兮的丫头脑子有没有问题,他可不能轻易招惹。
于是这送上门来的丰腴小寡妇,自然成了向北的下手目标,看着站在那一脸疑惑的她,向北走上前,一把将她按在了炕沿上,随即便去解她的裤子。
“别!何雨水可是在隔壁洗澡呢!”秦淮茹的意思很明显,她是想等到何雨水离开之后两人再办事。
但是很显然她的反对无效,面对身强体壮异常凶猛的向北,她只能半推半就地岔开了双腿。
两个人在屋内尽情地享受着男女之乐,却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实。
隔壁洗着澡的何雨水,在水里泡了半天虽然还有些头重脚轻,但好在是醒了几分酒。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她本打算和那个令人讨厌的向北打个招呼就回家去,却听到屋内传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在迷迷糊糊之间,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正巧那里有着一条门缝,她顺着门缝往里一看,瞬间她看到了那让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一对男女正在行着苟且之事,男的她认识,就是她最讨厌的向北,女的遮住了脸,只能看得清她的身材超级棒。
本来依照何雨水那正义感爆棚的性子,管他们是不是正常交往的男女朋友关系,见到这一幕她非得踹门冲进去,好好教育二人一番不可。
但是今天她醉了酒,竟然扒着门缝,兴趣盎然地偷看起来,看着看着,一时间醉意再次上头,她竟然有些坚持不住,喃喃地说了一句:
“哎呀!跟我看的那本书上的插图一模一样!”
随即她脑袋一歪,就那么顺着门缝滑了进去,倒在地上睡着了。
她倒是睡得安稳,睡得香甜,可把里面的秦淮茹给吓坏了,她本能的想要遮住自己的脸。
但是好在她发现何雨水是躺在地上闭着眼,嘴里不停地嘟囔一副梦呓的模样。
但是气氛已经被破坏,向北提起裤子,抬起脚就想照着躺在那的何雨水踢一脚,却被秦淮茹一把给拉了回去。
“别踢,你把她弄醒了,我可怎么交待,我在这院里还有没有脸活着了?”
“你傻呀!她肯定已经看见了,只不过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这才睡了过去。”
不愧是智慧提高之后的向北,这都能被他想到。
不过他这一句话却把秦淮茹搞得有些手足无措,在那里慌张得不行。
“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办呀?都怪你,都怪你,我就说等何雨水走的,你偏不听。”
“慌什么?这丫头想必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没准明天就断片儿了,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忘个干净。”
向北走过去轻轻地推了推何雨水,发现这丫头是睡得真沉,根本就没反应。
“求你了,能别碰她吗?可千万别把她弄醒,再说了你说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保证会万无一失?万一她记得呢?”
秦淮茹依然是有些不放心,她的心底已经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反抗得不坚决,也后悔自己一时嘴馋,更后悔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似的,对这个混蛋一样的向北念念不忘。
“你不承认不就行了?反正她是喝多了,又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么清楚。”
“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你快先走吧,再待一会儿,贾张氏那边也该怀疑你啦!”
“对呀!我得走了!”
秦淮茹说完,带着些许迟疑,从何雨水的身边绕了出去,出门之前看了看门外,见四下无人便快速地钻了出去。
向北看着躺在地上鼾睡的何雨水,这若是躺在那里的是何雨柱,他压根都不用理会,但说到底这是一个姑娘家。
于是向北好心地把她抱了起来,随即“吧唧!”一声把她丢在了炕上。
“哎呦!疼!”由于炕上什么都没铺,何雨水的脑袋重重地砸了一下炕面,但是好在只是这么一点疼痛并不能使她彻底转醒,痛呼了一声之后,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向北不再理会这些,而是闪身进入了自己的系统空间,这个地方自成一界,无论现实世界是什么时间,这里总是一副阳光明媚的景象。
他有些事情需要黑豆替他解惑,于是他高声呼喊道:
“黑豆!出来!”
大御姐以她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但是却始终与向北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向北知道这家伙是在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