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的向北,正左脚踏着许大茂,右脚踩着何雨柱,抡圆了双臂往这两人的脑袋上招呼着,任凭两人如何挣扎,求饶,就是不为所动。
一旁的何雨水则跌坐在那里,哭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
“你祸害我,还打我哥!这样做对吗?”
"靠!老子才没那不打女人的破毛病,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抽死你丫的!"
向北怒目圆睁,满脸狰狞地吼了一嗓子。
他这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让何雨水不由得心里发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面缩了缩,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对方挨揍,于是便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院中的众人虽是义愤填膺,但慑于他的威势,竟无一人敢挺身而出。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家伙,竟然把消息捅到了后院的聋老太太那里。
只见她拄着根拐棍,分开众人,仗着自己人老岁数大,一推就倒起不来的优势,举着拐棍朝着向北一阵挥舞,骂道:
“向北!你这个坏东西,怎么可以打我的好大孙子。还不把人给我放开?”
向北见状还真就放开了二人,退了回去,他倒不是打不过,只是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克制不住脾气,再一个巴掌把这护孙心切的老太太给拍死。
“老太太,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啊!明明是他们先冲上来要揍我的,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你们这群人,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向北在这里嚣张跋扈、肆意妄为吗?我就在这里给你们坐镇,还不赶紧动手将他制服?”
无论向北说什么,聋老太太就是不搭茬,反倒是用拐棍奋力地敲击了一下地面,同时转过身对身后的众人呵斥道。
许是见到,有这位院内德高望重的老祖宗撑腰,他们又觉得自己能行了,何雨柱和许大茂爬了起来,再一次朝着向北冲了过去。
随后只听得两声闷哼,他们怎么去的,又怎么飞了回来。
“卧槽!你还敢还手!”
何雨柱再一次捂着巨疼无比的肚子骂了一声,随后意有所指地看向了一旁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知道眼下到了她应该出手的时候,只见她奋力地抡着拐棍,照着向北的脑袋狠狠地敲了下去。
向北可不会因为她岁数大就一直惯着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拐棍,恨恨地扔到了一旁。
“别总是跟我比比划划,再敢动手,小心我把拐棍给你掰折咯。”
“你……你……你!”
聋老太太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狂狈之人,被惊得连连后退,跌坐在地,众人紧忙上前搀扶,生怕聋老太太受伤。
易中海眼见这院内众人拿他不下,生怕拖久了会起其他事端,便紧忙安排道:
“光天,解成,你俩快去派出所报案。其他人把他围住,可别让他跑咯!”
“放心吧!我不跑!”
向北闻言只是笑了笑,他坚信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虽然院里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让他多少有一些难堪,但这些其实都无所谓。
真正让他感觉有些心寒的是,刚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小寡妇秦淮茹,竟然只是陪着她的恶婆婆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观望着,不肯帮他多说一句话。
其实按理来说她也算是半个当事人,当他们两个发生了关系之后,何雨水已经脏兮兮地趴在地上睡着了。
虽然她确实提前离开了向北家,但她比院内的所有人都应该更加清楚屋内的真实情况,但是她为了自己不被牵扯入事件之中,竟然一直保持着沉默,向北对她很失望。
所以现在的向北,还真就希望警察快点到场,好还自己一个清白。
众人慑于向北那强大的武力,把他围住后只敢不停地叫嚣着,却没有一个人敢逾越雷池半步。
向北细致地观察着都有谁骂得最凶最难听,等警察到场,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之后,他一定会挨个奉还。
向北在心底默默地给他们排了序,许大茂,何雨柱,刘光福……
易中海虽然没有骂自己,但是眼神却冷得可怕,所以向北也把他排进了报复名单之中。
未待多时,阎解成带着三名警官跑进院中,向北一抬头,竟然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三个警察还都是他的老熟人。
正是公安局的白玲,郑朝阳和郝平川三人。
于是他笑着与三人打了一个招呼:
“嘿!怎么是你们来了?”
“呦呵!原来你住在这个院啊!”
郑朝阳本来对向北的感观就很不错,于是笑着回应了一声。
反倒是欠着自己一顿饭的白玲,还有郝平川没有搭理他。
见此一幕,院内众人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他们竟然是相熟的。
尤其是那易中海,他在心里犯了嘀咕,十分担心这帮警察会偏袒向北。
于是易中海提醒了一句:
“警官们,向北就是那个强奸犯!你们不会因为互相认识就徇私枉法吧?”
易中海的这句话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呼应之声骤起,何雨柱依然冲在了最前面,高喝道:
“对!必须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