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你想干什么?还不快给向北道歉!”见他再次嘴硬,郑朝阳都有些替他觉得不好意思,在一边跺着脚急道。
“你胳膊肘往外拐!”郝平川似乎是认准了这句话。
“我什么时候又胳膊肘往外拐啦?”郑朝阳瞪着眼睛,满心的疑惑。
“你又向着外人说话。”
郝平川瞪着他那双大牛眼,还真别说,挺大个老爷们儿,看上去还颇有些娇憨的意味在里面。
“老郝,我那是向着你,我是怕你受伤……”
郑朝阳还想给他解释,向北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这还有正事呢,两个人的单挑还没分出个结果,于是他紧忙打断道:
“我说,你俩想掰扯等回你们公安局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认不认输?”
“我还没输,你还没有打倒我!”
郝平川就是这么的有个性,死鸭子嘴硬,向北又不是他爹可不会惯着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便冲了过去。
“好好好!你接我这一招试试。”
“试试就试试!”
随后事实说明了一切,鲁迅先生曾教导过我们,“打仗别拉硬!不然会受伤!”
现在的郝平川就很疼,只是他也算是幸运的,他用脑袋结结实实地接住了向北挥过来的拳头,他只感到了一阵眩晕,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所以他的疼感要等到他清醒之后,才能找他算后账。
郑朝阳和白玲两人看到自己的同事老郝被打倒那还得了?一个紧张地上前查看他的情况,剩下一个拦住了准备上前补刀的向北。
“干什么?你还要干什么?”白玲叉开她那两条笔直修长,白皙反光的大长腿,挡在向北的面前。
“这小子还没认输,我得打到他服为止!”
向北企图绕过去,白玲索性张开了她那两只纤细修长,冰肌玉骨一般的手臂,不肯让他通过。
“向北,适可而止吧!”郑朝阳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郝平川给弄醒了,搀着他一同走了过来。
向北就不是那种懂得适可而止的人,白了一眼晕头转向的郝平川,挑衅地说道:
“服不服?要不要接着打?”
“不服!”
要不然怎么说郝平川是个牛脾气呢,都这副德行了,依然还在那里嘴硬,郑朝阳作为他们那个团体的老大,还算是有担当的,主动对向北说道:
“老郝他就是这脾气,跟个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我带他向你认输。”
向北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老郑!你还胳膊肘往外拐!”郝平川这家伙,都让人搀着了,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郑朝阳就像安抚小孩一般。
“行行行!我胳膊肘往外拐啦,我给你道歉,等回到局里我请你吃饭还不成吗?”
“那行!”郝平川把嘴一撇,真就像一个小伎俩得逞的顽童一般。
白玲眼见这里的事情已经了结,便打算离开,虽然事实证明向北是清白的,不过她对向北的怀疑反倒更加的深了,毕竟这家伙的身手也太好了一些。
郝平川的格斗是要强于郑朝阳的,然而即使是这样,也被向北这家伙给轻松拿捏,所以在她看来,向北绝对不是凡人,甚至有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眼见着警察们要离开,四合院众人也准备就此散了。
“没事了,大家都回吧!”一大爷张罗了一声。
向北听见那还得了,毕竟刚才对他喊打喊杀的就是这群人,现在一句没事了 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这样的道理,只见他立即怒目圆睁,高喊一声:
“我特么看哪个敢走!”
众人震慑于向北的威势,还真就没人敢离开,全都纳闷儿地看着他。
白玲本是不想理会的,可郑朝阳这家伙是个爱看热闹的主,便也陪着留了下来。
一大爷作为院里的话事人,自然要作为大家的代表,只见他临危不惧与向北相视而立。
“向北,事情不是了解了吗?你没干违法乱纪的事情,把街坊邻居留在这儿干什么?”
“怎么着?我清白了就没事了?那我这不白之冤就白受了吗?你们骂也骂过了,要不是因为打不过我,恐怕我也不可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吧?”
其实向北说得还挺有道理,即便是一大爷看他不顺眼,但是此时此刻他也得承认,确实是自己理亏,眼见着警察还在场,街坊邻居又都看着,他大大方方地给向北道了一个歉:
“唉!对不起啦向北,是我偏听偏信,给你带来了困扰,我在这里代表大家给你道歉!”
不得不说一大爷到底还是一大爷,那表情主打的就是个情真意切,向北想不原谅他,都不好意思,只不过向北虽然可以饶恕他,但是仅凭着一句不咸不淡的道歉绝无可能,必须得拿出些实际行动。
“一大爷,你这话说得轻巧,你们这群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什么罪名都敢往我的身上安,最可笑的是,竟然还特么有受害者,还有目击证人,这要是真让你们得逞,我这会应该已经被关在监狱里面了。”
向北不由得嗤笑一声,在场众人都很尴尬,尤其是作为苦主的何雨水,还有作为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