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淮茹躺在长椅上回味着刚才的舒爽与美好之时,向北一只手伸了过来,揪了她一下。
“哎呀!疼!讨厌!干嘛呀?”
秦淮茹的脸上泛着红润,一脸的娇嗔,就仿似一个新媳妇一般和向北打情骂俏。
但是向北这家伙却毫不领情,又揪了一下,冷言冷语道:
“不干嘛!把菜钱给我!”
“向北!你也太绝情了一点吧?裤子还没提上呢!张嘴就提钱?”
秦淮茹的语气之中带着稍许埋怨,毕竟两人刚刚在这里共同度过了一阵美好的时光,向北这么一句话多少有些煞风景,而且秦淮茹也知道向北他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根本就不缺钱。
“一码归一码,贾张氏偷了菜,这钱你答应过是你要出的。”
“哼!这钱我就不出,你又能怎么样?身子是白给你沾的吗?”秦淮茹也来了脾气,拍开向北不住撩闲的手,开始往自己那美妙的胴体上套着衣物。
向北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在他看来,秦淮茹这是还没有意识到某些道理,于是他耐着性子解释道:
“这话让你说的,就像我睡你,你多吃亏似的。”
“我还不吃亏?我的便宜你就一直想白占吗?”
“这种事可不是按你说的这么算的,你仔细想想,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可一直都是我在出力,你只顾着过瘾,还有哇!就像今天晚上,提出这个事的也是你,主动往那一躺的还是你,你怎么能说是我在占你便宜呢?”
秦淮茹只觉得向北他变了,之前两个人之间发生点什么,他多多少少都会给自己一点好处,有时候在事后给自己三两块糖,有时候在事前给自己一块巧克力,再不济也会给自己免除一块钱的借款。
但是看他今天这个态度,很明显他是一点好处都不打算给,甚至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还准备向她要点什么。
秦淮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照你这么说,岂不是我应该拿出点什么东西给你?”
“你能这么想就太对了!你总算是悟了。”
“我悟什么我悟?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你这种说法?你就算是去八大胡同逛窑姐儿那也得给钱!断不可能有,你把我睡了还让我倒找你钱的这种道理。”
向北眼见着与她理论不出个所以然,也便放弃了,毕竟这个时代不比后世,出来卖的一水儿的都是鸡,还没有鸭这种神奇的存在。
“行吧!行吧!算你一块钱!”
秦淮茹闻言不太满意,伸出了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什么意思?你这是打算涨价?”
“别误会,价钱没变,咱们刚才是两次,所以我理应收凉快!”
“好好好!就算你两块钱!贾张氏拿走的东西价值三块,这么算下来,那你也得再给我一块钱,是不是?”
向北被她给气笑了,之前两人交易可都是属于包夜的,结果今天她按次数来了,这不是属于坐地起价嘛!但是好在向北这人一向有素养,并没有因此而翻脸。
“我没钱!先欠着吧!”
“行!先欠着!”
……
就这样,本来挺郎情妾意的一件事,最后弄了个不欢而散。
向北回到家洗了一个澡便睡下了,幸运大转盘那边他并不着急,他准备多攒些次数,好转取更高级的奖励。
至于秦淮茹回到了家自然要迎来贾张氏异样的目光,毕竟她看得清楚,自家儿媳妇可是和向北那个混蛋一起出的院子,而且这么久才回来。
所以她有理由相信,这俩人出去一定没干什么好事,为免打扰到小棒梗的休息,贾张氏把秦淮茹拉到了厨房里。
“妈!你这是干什么?都这么晚了,我想睡下了!”秦淮茹甩开贾张氏紧紧抓着的手,不悦地说道。
贾张氏闻言,脸色不善指着秦淮茹的鼻子,歪歪个嘴骂道:
“我干什么?你个不守妇道的小浪蹄子,你给我说说,你出去这么久是干什么去了?”
“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和向北出去还不是为了商谈你偷东西这件事情,我是好说歹说外加卑躬屈膝,求到最后人家才同意给三块钱了事。”
秦淮茹说得声情并茂,贾张氏也自知理亏,便被她糊弄了过去。
但是在回屋之前,她仍然语气阴寒地嘱咐了一遍:
“秦淮茹,今天晚上你出去这件事咱们就算了,但是以后你给我安分守己点,别总是和男人眉来眼去,还有啊!向北那三块钱你自己想办法,我是不会给你出一个子儿的!”
贾张氏说罢,冷哼一声一个人回到了里屋,安心地睡觉去了。
留下了秦淮茹站在那里,只觉得一阵心累,她在男人间左右逢源,她在工厂内奋力地打螺丝,她在向北的身下婉转啼鸣,她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一老一少有口饱饭?
难不成她做这些还能是为了她自己吗?
想到这里本来义愤填膺的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虚,秦淮茹不敢再想下去,随即在水盆里洗了洗手,整理了一下心情也回到了屋内。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