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情意咱们两个之间这算是什么?”秦淮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瞪着她那双卡姿兰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向北。
若是眼神能杀人,这会儿向北都已经被她鞭尸好几轮了。
但实际上向北不闪不避地瞪了回去,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不是说过了吗?是交易呀!而且是一种不平等的交易!”
“呵呵!交易,还是不平等的,行!那你给我说说,怎么就不平等了?”向北的这种说法秦淮茹是肯定不认同的。
“首先呢,我承认第一次是我主动的,所以我该给你算那一块钱!可是后来呢?”
“后来有什么不同吗?咱俩之间不还是男人女人那档子事吗?”
终于话题被引到了这里,向北决定给她好好说一说:
“必须不同啊!后来你主动的次数多,老子都是在配合你,而且就咱俩之间那点事,无论谁主动都是我在出力,你往那儿一躺只知道享受……”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该给你钱咯?”秦淮茹险些把白睛翻到了天际。
“当然啊!”
“我给你,你好意思要吗?”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给我就要,你倒是给呀?”向北一脸认真地把手伸了过去。
见此一幕,秦淮茹震惊得目瞪口呆,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承认向北的歪理邪说也有几分道理,但是在她的心中男女之间的关系可不是这么计算的。
按照她的观念,这个世界上是男尊女卑的,男人在男女之间占据着绝对的主导位置,所以男人就该多付出,女人是弱势群体就该多索取。
看着一脸认真的向北,秦淮茹只当他今天一直以来都是在开玩笑,伸出自己的柔荑,打落了向北张开的大手,掩嘴轻笑道:
“别和我闹了!人家都想你啦!”
“咳咳!”
小寡妇这突如其来的打情骂俏,险些把向北搞的,一口气没喘好,给憋回去。
搞了半天,他说了这么久都是在这儿浪费唇舌呢!这娘们儿根本就没当回事。
但是向北也有着自己的执拗,再一次把手伸了过去。
“你想我?想我是白想的吗?给钱!”
“讨厌!给就给,不过我身上没有,记账!”
秦淮茹说着便十分主动地扑了过来。
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虽然没见到现钱,但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向北第一次获得收益了。
秦淮茹主动,向北当然不会客气,被张金莲那个骚女人撩拨来撩拨去,把他弄得憋闷得很,秦淮茹知根知底,身上肯定还算干净。
于是向北把她横抱而起,朝着自己的大床走去。
不多时,屋内旖旎风光无限好,一阵又一阵的靡靡之音顺着门缝传出。
……
与此同时,张金莲在家里吃过了午饭之后,便打算再去撩拨撩拨向北,联络联络感情。
当她独自一人来到向北家门外,刚抬手打算拍门之时。
一阵似有若无的声音自门缝传出。
这声音虽然轻微,但是张金莲作为一个职业妓女,对这种声音何其敏感,于是她紧忙蹲下身来把耳朵贴在了向北家的房门上。
果不其然屋内就是男欢女爱的声音。
这下张金莲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百般引诱向北就是不接招。
原来是因为,向北这个黄金单身汉已经有相好的了。
张金莲素来对自己的姿色很自信,于是她藏到了暗处,打算等屋里那个与向北偷欢的女人出来。
到时候,她一定要好好地瞧上一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竟然能得到向北的垂青。
就这样她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蹲就是一个多钟头,中途腿蹲麻了,她也曾跑出来听墙根儿。
听见屋内还是那靡靡之音在奏响,她不由得双腿发软,心底荡漾,一方面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想办法和向北走到一起。
另一方面,她一定要看一看屋内那个承欢的女人是谁。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最后她终于看到一个面色潮红,前凸后翘的身影打开了那扇房门。
看清了出来之人,张金莲只觉得面熟,随即她不禁惊疑自语道:
“哇!这不是秦寡妇吗?怎么会是她?”
张金莲承认,秦淮茹的姿色自然是比得上自己的,但是她却不太明白这两个人怎么可能搞到一起。
毕竟她从许大茂口中可是听说过,与向北不和的就有贾家。
而且前些日子,贾家的顶梁柱贾东旭就是因为和向北头撞头才一命呜呼的。
按理来说秦寡妇和向北之间该是仇敌才对。
莫不是他俩早有奸情?
奸夫淫妇谋害亲夫?
细想之下,张金莲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真相!
正巧这时,穿戴整齐的向北也从屋内走出,推上墙边戳着的一辆自行车,朝着院门走去。
张金莲眼珠一转,她觉着自己拿捏向北的机会来了,紧忙追了出去。
好在向北出了院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东西似的,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往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