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明明只喝得半醉,却佯装自己烂醉如泥,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瘫在炕上。
胳膊腿拧着在那里躺着。
张金莲作为许家的新媳妇,而且已经应承了许母,自然不能不理会他。
她也喝了不少酒,甚至可以说比许父醉得还要厉害。
所以当她摇摇晃晃地爬过来照顾许父,想要帮他翻个身的时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没有成功。
最后身子一软坐在了许父的身边,伸出柔荑轻捶许父的后背。
“你个老家伙,喝这么多干什么?太沉了,我都弄不动你,讨厌鬼!”
张金莲的声音自带媚态,许父本来这时候进屋就是打着坏主意,歪心思。
瞅准机会一个翻身把张金莲揽在了怀中,也不顾及现在两人之间的身份,肆意妄为起来。
说实在的他俩现在虽然是这种关系,但是他俩之前可是那种关系。
甚至按照对张金莲这副胴体的熟悉程度来讲,许父比之许大茂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老家伙知道张金莲体质特殊,点火就着,此时又在醉酒状态,都没见其反抗。
反倒是热情地迎合起来。
二人霎时间在屋内不管不顾,打得火热,完全把外边正在进行之中的喜宴抛诸于脑后。
说来也巧,许大茂陪酒陪了好几圈,喝了很多酒水下肚,在他老爹回屋之前,他已经借尿遁逃至了厕所。
此时众人见他半天没有回来,还以为他偷偷回屋找新媳妇去了呢。
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有心人觉察出许大茂可能已经回屋干坏事了,一时间便有人提议,何不听墙根闹洞房。
一群人都是喜欢凑热闹的,听到这个提议就没有不附和的。
一时间许大茂家的墙根下蹲了齐齐刷刷一排的人。
这不听还好,一听之下众人果然听见屋内传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有几个喝大了的,还想冲进屋内闹洞房,被许家的几个还算清醒的人给拦了下来。
但是听墙根他们可不拦着,毕竟当地有这种习俗。
只不过一群人在这里正听得入神,一个身影自前院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许大茂。
这家伙喝大了,看到这群伏在自家墙根外的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坏笑加入其中。
“哦?这谁家娘们儿啊?声音挺大呀!还没黑天呢也不知道害臊!”
声音入耳,许大茂扯着嗓子叫嚷了一声。
立时间院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汇聚在了他的身上。
起初众人的表情各异,有茫然,有诧异,有糊涂。
但是到了最后众人的表情全部统一,只剩下了震惊。
喝多的人也醒了一半。
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件事。
“许大茂这个新郎在外面扒墙根!那么是谁?在屋内和新媳妇入洞房打得热火朝天呢?”
卧槽,事情大条了。
有一些明眼人已经看出,场中唯独少了许父的身影,但是他们不敢点名。
许母没有喝酒,她也想起来,不正是自己把许父送回屋里的吗?
本来她再胡思乱想,也不敢往这处想呀!但是现在不行了,不往那方面想都对不起自己长了脑子。
一时间她感觉整个天都塌了下来。
好在许大茂这家伙是真喝大了,喊完那一句话过后竟然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并没有发现自家发生了大事。
但是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许大茂现在迷糊着没计较,身为他妈可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她站了出来朗声道:
“诸位亲朋好友,大茂他也喝多了,喜宴呢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许母一句话提醒了在场的众人,一瞬间,理智的和不理智的都纷纷拜别,离开了现场。
不多时,还在场的也就只剩下向北,阎解成和两位大爷。
至于院里的妇孺老少们,则在三大爷阎埠贵的带领之下依然在前院大吃特吃,浑然不知后院要发生大事。
此时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大爷俱是眉头紧锁,向北则拉了一张凳子过来,坐在那儿等着看热闹。
至于阎解成,这家伙很明显也喝大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把睡得好好的许大茂给拨弄醒了。
许母看见他这种行为的时候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阎解成和许大茂两个喝多的人,头对着头,脸贴着脸,都趴在地上,正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驴唇不对马嘴的交谈着。
阎解成:“诶?我说大茂哥,你轻点,金莲嫂子她身娇肉贵,别给弄疼咯!你听这动静……”
许大茂:“解成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嫂子她愿意着呢?你还没结婚,你不懂……”
阎解成:“我有什么不懂的?这方面也有人教过我!”
许大茂:“就你,谁教你这方面啊?难不成还是你金莲嫂子教你的?这不是笑话吗?别跟我在这儿吹牛皮……”
阎解成:“大茂哥,不是我胡说,还真是金莲嫂子……”
“哎呦喂,你就吹吧!谁信呀!”
眼看着两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