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有些头疼。
他算计来算计去,就算向北信守承诺把他的那一票投给自己,最好的情况也就是9比9,比分打平的结果。
反观易中海,他已经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因为即便是打平,他凭借着连任优势,依然会继续连任下去。
所以在他看来,向北投不投这一票,这一票投给谁,已经无关紧要了。
但是呢该走的过场依然要走,看着向北仍旧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根本没有站起来投票的觉悟,这老家伙笑着问了一句。
“向北!你这是打算弃权吗?”
“怎么?轮到我了吗?”
向北看向双腿叉开,坐在那里都不忘卖弄风骚的张金莲,想要提醒大家,许家还有一个人没投票呢。
结果,在场众人好似都忽略了那个骚娘们儿都存在,齐齐地看向了自己。
向北只好站起身来,反正他这一票早要投,晚要投,早晚要投,也不再考虑以家庭为单位当即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把自己那宝贵的一票投给了刘海中,还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句。
“海中啊!我看好你呦!”
就看向北那眼神,还有说话那语气,要说他们两个之间没有猫腻,鬼才相信。
只是反观拿到了这宝贵一票的刘海中,白眼一翻差点没气过去,最后的结果果然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平票。
对他来说平票就是输!
“好了,好了,结果出来了,9比9打平,现在我宣布……”阎埠贵作为院内三大爷站起来宣读结果。
可是这时,一个妩媚至极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我不能参与投票吗?”
张金莲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旗袍,仿似在掸灰一般。
众人这才想起来,大家把这位许家的新媳妇给忘了,按理来说,她嫁给了许大茂,住进了四合院,自然也有投票权。
见此一幕,易中海的老脸顿时乐开了花,本来和刘海中平票取胜,他多少有些觉得胜之不武。
但是张金莲的这一票要是投过来,不仅仅是锦上添花,让他领先。
更是可以起到服众的作用,毕竟刚住进院里的人都看好他老易当一大爷了,那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易中海理所当然地觉得张金莲这一票绝对会投给自己。
在场的众人当然也这么觉得,毕竟无论是许大茂,亦或者是许父,把自己的票可都投给了易中海。
那她这位许家新媳妇,总不能不和许家一条心吧?
眼见着张金莲莲步轻移缓缓地走过来。
坐在长桌后的两位大爷那个表情不可谓不精彩。
易中海容光焕发,主打的就是一个自信满满。
反感刘海中则垂头丧气,如考丧妣。
只是,大喜与大悲的转换往往发生在不经意间。
当张金莲把自己手中的票递给刘海中的时候,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竟然疑惑地问了人家一句:
“啊?许家媳妇,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才是易中海!”
易中海也同样一脸懵,也指着自己说道:
“大茂媳妇,我呀!我才是易中海呀!”
“我知道你是易中海,我也知道他是刘海中,我这票就是投给刘海中的。”张金莲美眸含笑。
“为什么?”
不管是由喜转悲的易中海,亦或者是由悲转喜的刘海中,甚至是整个大院里的所有吃瓜群众,无论哪个无不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为什么!”
张金莲轻笑转身,随即朝着一个方向看去,众人的目光跟上,只见那里正大大咧咧地坐着一个人,不是向北又能是谁?
见众人目光汇聚而来,向北也纳闷儿地一指自己的鼻子。
“卧槽,你不会说是因为我吧?咱俩可没啥关系呀!”
“对,就是因为你,你投谁,我就投谁,这大院里我最稀罕的就是你!”
张金莲是大胆的,她这一句话无异于表白,更可怕的是这娘们儿说完竟然脸红了,搞得就好像她和向北之间真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似的。
向北慌了,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心底第一个这么慌。
什么情况?玩阳谋?
你个许家新媳妇凭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自己丈夫,公爹的面说出的这句“最稀罕向北”?
看着许大茂和老许望过来满是仇恨的目光。
再看大院众人望过来
尤其是当他看到,何雨水和秦淮茹齐齐望过来的那两道带着无尽幽怨的目光。
向北当即拍案而起,做了决定,不行,我要拨乱反正。
单手一指张金莲,脸色阴寒,语气不善地说道: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最稀罕我?咱俩好像没啥关系吧?”
“稀罕一个人还必须有关系吗?难道我欣赏你就有错吗?”
“大姐,别闹,你老公在这儿呢,你稀罕我做什么?”
“稀罕一个人和我嫁没嫁人有关系吗?”
张金莲留下了这么一句,饱含哲理又十分不要脸的话语,转身就走,扭动着腰际离开了选举现场。
只留下了众人满脸懵逼。
以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