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于家的餐桌上吃着刘海中这位一大爷赞助的肉菜,喝的是阎埠贵特调的掺水白酒。
大家把酒话家常,甚至已经谈到了彩礼和嫁妆,正可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于莉这个大姑娘竟然也是个过日子的好手。
她的很多理念竟然与阎家的当家人,阎埠贵不谋而合。
就比如,阎埠贵讲究个勤俭持家,于莉便提出了,早饭三根咸菜就够一顿这个理论。
阎埠贵讲究个借鸡生蛋,于莉便提出了,找院里的富户借东西,一年之后再还这个理论。
一提到院里的富户,阎埠贵当时便聪明地收了声,不想让于莉这个会过日子的大姑娘起外心。
毕竟要是真的论起来,整个四合院内,似乎只有向北那个单身汉算得上过得潇洒,提起富户也绝对绕不过他,未免不必要的麻烦,阎埠贵自然不会提起他。
只是他这个当老子的很聪明,他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可就没有那么聪明了,三碗兑了水的白酒下了肚,那是什么都敢说。
只见他一脸向往地对于莉说道:
“要说咱们这院里谁过得最富裕,那肯定是向北家。”
“解成啊!你喝多了别瞎说。”
阎埠贵出于本能想要拦着,但是打开了话匣子的阎解成他根本就拦不住。
只见阎解成一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
“爹,向北他本来就过得富裕嘛,那小子跟我差不多年岁,可有本事了,在鸽子市里干猪肉生意,还在轧钢厂上班。”
“解成,你这说的就有点矛盾了,轧钢厂的工作那么忙,这个叫向北的怎么可能有时间再干猪肉生意。”
于莉眨着她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要不然怎么说向北有本事呢!他真的两头都能兼顾。”
“哦?他怎么办到的?”
“那还不简单?轧钢厂的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呗!”
阎解成笑着给于莉解惑,闻听此言于莉则皱起了眉头,按照她自己的理解,不无鄙夷地说道:
“要是按你说的这样,那这个向北也太傻了吧?轧钢厂的铁饭碗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想不想过好日子了?”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轧钢厂的工作才给他开几个钱?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向北那家伙早饭都吃红烧肉,你说他家条件能差的了?”
阎解成讲得眉飞色舞,就好像那个早上都吃红烧肉的是他自己一般。
“什么?现在还有人早上能吃红烧肉?他是搞资本主义的吧?”
于莉一脸的诧异,显然她仍是有些不信。
眼看着阎解成还要继续讲下去,一旁的阎埠贵终于看不过眼了,他这个傻儿子,这是在把自己的相亲对象往外推呀。
于是他狠狠地在阎解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阎解成这家伙吃疼,但是却没有领会他爹的良苦用心,反而是瞪了他爹一眼,傻里傻气地接茬说道:
“爹,你掐我干啥?向北他的日子过得就是好嘛!顿顿吃肉先不说,她家里也是装修最豪华,有坐便,还有浴室,甚至还买了自行车,只是可惜了她没有对象,这一点他比不上我。”
阎解成语毕,美滋滋地看着于莉,就好像他俩现在已经是一对儿,正在等着自己的对象表扬自己似的。
但是坐在他对面的阎家老爹,阎埠贵已经开始单手扶额,赞叹自己生了一个傻儿子,什么虎话都往外说。
其实他说向北的日子过得好,有本事,会挣钱这些都无伤大雅,于莉听了去顶多也就是心生妒忌。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把向北是单身汉的事情也给抖搂出来。
果不其然,一听说向北是单身,于莉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么好的条件还是单身?他是身上有残疾吗?”
“向北?有残疾?怎么可能,他壮着呢。”
“那他为什么没有对象呀?”
于莉纳闷儿地问道,毕竟这个向北条件这么好,大姑娘都是要主动扑上去的,所以她不太理解,为什么他还是单身。
“他性格不好呗!”
“打女人?”
“那倒不是,他和借比邻右合不来,主要是他过得太自私了,有好东西不知道分享,就一个人在家里享受,你说就他这个个性,谁愿意给他介绍对象啊?”
阎解成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就好似他比人家向北优秀很多似的。
但其实他说完这些话,于莉的心思便活泛了起来。
按照阎解成的说法,这个向北身体强壮,日子过得好,还自私,在男人的角度看来他不适合交朋友。
可是在女人的角度,这个向北实属于最好的嫁人对象。
有本事,强壮,还顾家,不圣母,和这样的人组成家庭,过日子,那还不得把小日子过得起飞了呀。
此时的于莉,也算是微醺,借着酒劲她也什么都敢问。
“解成,那你说的这个向北他住在哪呢?”
“住哪呀?就里院嘛,挨着贾家,和何家住对门,他家有两间房!……”
“喂!解成,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