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是吃了午饭之后离开的。
在临走前,向北还特意给了她三十块钱,美其名曰“按摩费”。
搞得于莉双颊绯红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向北硬塞进她的怀里,说了一句:
“说好要给的你,而且明天早上你还得给我来做饭呢,咱俩的按摩还得继续!”
“讨厌!”
于莉羞臊得无地自容,向北轻拍了她的翘臀一下,她这才肯拿着钱离开。
送走了于莉,向北便回到屋内休息,睡个午觉养养体力,毕竟他晚上还得照常去找白玲那个大美女去约会,养精蓄锐也好面对那些不时之需。
他不知道的是,于莉前脚刚离开中院,便被阎母拦在了院门口。
“于莉,你怎么还在院里,这一上午都在这儿吗?你在哪待着的?怎么不来我家?”
她那一连串的问题,于莉是一个都不想回答,也一个都不能回答。
“婶子,我先走了!”
“别急呀!再到家里坐会儿,正好解成在家,你们两个再唠唠!”
阎母一把拽住了要走的于莉,就要把她拉回家里。
“婶子,我和你家阎解成真的没什么好聊的。”
“因为早上的事吧?那都是误会!其实真不怨我家解成,他就是太有魅力了,院里的张金莲生拉硬拽这才……”
阎母为了这个她看中的好儿媳,极其不要脸地撒着看似毫不合理的谎。
她还不知道,一上午的时间,事情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眼前的于莉早已经被院里的某人摘了桃子。
所以眼下她只想摆脱阎解成他娘,都不为别的,
你家一个游街示众的大儿子凭什么和我这种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处对象?
呃!好像也不对,经过向北哥的按摩,自己已经不是大姑娘了。
于莉想到那些羞臊的事情,不由得俏脸一红,阎母看见她神情上的变化,只以为她是脸皮薄。
按照正常的情况之下,这样的女人最好摆弄,有时候生拉硬拽便能把事办成,毕竟面皮薄的人是最不懂得拒绝的。
但这只不过是她的想当然,一想到自己的倾心之人向北,于莉只觉得更加恶心阎解成了,当即不再客气,甩开阎母的手说了一句:
“婶子,我和阎解成的事您就别想了,他搞破鞋都被游街示众啦,我跟他之间绝无可能!”
“于莉,你听婶子说,那都是表明……”
“表面什么表面,搞破鞋还能是表面吗?”
于莉不再顾及对方的脸面,一甩胳膊绕开阎母跑了出去。
阎母一声叹息,都怪阎解成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非要和张金莲那个女人厮混,把一个板上钉钉的好媳妇儿就这么给放跑了。
而且待到晚上阎埠贵回来的时候,一旦他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样子!
毕竟阎埠贵是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他以自己的身份为荣,虽然他平时在生活上精于算计,抠抠搜搜,但那不过是为了全家上下能够过活,吃饱穿暖。
其在道德和品行上并没有什么毛病,自家儿子干出这种有辱门楣的事情。
“唉!”
阎母叹息一声,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想去面对。
只是这个事情显然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院里人也不可能帮她瞒着。
阎埠贵回来得早,一听说这个事情,他还以为何雨柱这小子在和自己开玩笑。
“傻柱儿你别闹,我家解成可是个乖宝宝,他连个对象都没有处过,又怎么可能和张金莲那个有夫之妇搅在一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其实初听之下他也心里咯噔一声,自家的好大儿与张金莲眉来眼去他也见过,但是他只不过是发自内心的不愿意相信这一事实罢了。
何雨柱也不想和他掰扯,让他快些回家问个仔细,自己坐等看热闹就成了。
果然阎埠贵刚回家没多久,他家里便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只是众邻居还没有看太长时间的热闹。
突然屋里响起了阎母的哭嚎:
“啊!老阎,你怎么了?别吓我呀!老阎!老阎……”
看热闹的发现事情不好,紧忙喊来了一大爷和二大爷,这时候,阎家一众人,已经找了一块破木板把阎埠贵抬了出来。
刘海中身为一大爷上前打听情况。
“怎么回事?老阎这是怎么了?”
“老刘呀!别说了,家门不幸呀!还不是我家那个狗崽子给气的,老阎他躺在地上就抽了!”阎母哭丧着脸,给众人解释着。
刘海中闻言也在那里数落着阎解成的不是:
“你家老大也是的,怎么就和张金莲搞上破鞋了!”
他们在这里数落来数落去,却没见阎埠贵躺在木板上,瞪着眼睛情况越来越差,他最注重名声,虽然已经倒下,但是这些话他听得真切,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弄得周围到处都是。
一时间所有人都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这时候还是得看老易,到底是做过多年一大爷的存在,临危不乱,紧忙组织大家把阎埠贵往外抬:
“都磨磨蹭蹭什么呢?老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