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婆母戏谑的目光,何许青眼皮子跳了跳,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好心当作驴肝肺,罢了,好言难却那该死的......不对,这是婆母的口头禅,她才不用!
沈米娥看见何许青将脸扭过一侧,宁愿对着车厢木板也不愿看她,终于有了一丝“小成功”的感觉,她挑了挑眉毛,再接再厉。
“毕竟我是一个妇道人家,手无寸铁之力,这带来的剧毒鹤顶红,还有这能毒哑人的神药,总要有个由来不是!”
“到时候我被抓了,青青,你万万别学你那狠心的大伯母不管不顾......定要第一时间去找何许国,让他擒贼先擒王!”
“没准过了今夜,这大朝国就是我......”
沈米娥正自顾自的说的高兴,可最后的话音还未落下时,何许青猛地转过头来,愤怒又阴冷的目光看着她,口中还发出了如同喊丧般的,“老!!!夫!!!人!!!”
这突然冒出来的伽椰子,把她着实吓了一大跳,身子一靠后,“咚”的一声,脑子瞬间清醒了。
沈米娥捂着脑袋,痛的咬牙切齿,没注意的空档,袖子里还掉出了两个瓶瓶罐罐,那瓶罐上还贴着醒目的红纸,红纸上写着两个字,一个危!!!另一个,是极危!!!
此刻的何许青......只觉着自己的命,今晚怕是要交代在宫里了。
下了马车,老郡主早已在宫门口等候多时,见到三人全副武装,尤其是祖孙两个,一下子胖了十多斤,衣服下面像是穿了铁皮般厚重,瞧着就让人就安心......
她松了口气,笑眯眯的小声问道,“都准备好了吧。”
沈米娥朝她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今日,她定要让这宫斗,再创新高!!!
就在她要走进宫门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道强烈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知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还是身体的避险装置,她觉着,这目光如同毒蛇般阴冷,让人由内到外的不舒服,只想要逃离。
沈米娥转过头去,可四周进出宫门的,都是些再寻常不过的人物,就连个长得有鼻子有眼的人都没,而那阴冷的目光,也瞬间消失了,仿佛刚刚察觉到的,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米娥,怎么了?”老郡主见自家小姑子不停地回头张望,有些奇怪。
她摇了摇头,道了声“没什么!”随后带着三人走进了宫门!
直到片刻后,太子同一名紫衣男人并肩来到了宫门处,两人一边走,还一边对话!
“她就是沈米娥?屡次破坏你好事的人???”说话之人是紫袍男,声音嘶哑到......没有个三十年烟龄,练不出这嗓子。
但这嗓子,也通常是反派人物才能具备的。
太子点了点头,用自认为只有二人的声音解释道:“不错,而且她也是何崇光那边的人,呵,镇北王,你想好要同本宫联......”
“手”字还未说出口,太子与镇北王二人刚行到了宫墙拐角处,这不拐弯不要紧,一拐弯,两人便发现......
沈米娥带着其他三人,正双手抱胸,一个挨着一个靠在墙壁上,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
“你,你,你......”太子支支吾吾的,显然被吓得不轻,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他身旁的镇北王,眼眸中虽然有震惊之色,但神色还算镇定,足足一米九五的身高,显得他威武雄壮,再加上那副厌世死鱼脸,即便没有表情,也会让众人有一种“他在生气”的错觉。
当镇北王的目光打量在沈米娥的脸上,那种阴冷,可怕的感觉又出来了,酷暑夏日,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沈米娥,竟然有一种浑身发冷的感觉,可见这镇北王有多厉害。
无论此人是正派反派,都不是她能对付的。
沈米娥冷笑一声,没好气的看向太子,“你什么你?”
说完之后,她又看向镇北王,直言问了句:“说,你刚刚为什么偷窥老身?莫非是被我这一品诰命夫人内敛的气质给吸引住了???”
“呵,别多想了,即便老身风韵犹存,但那颗心,早已经给了永昌侯府的老侯爷,是绝对不可能在分给第二个人的。”
“别爱我,没结果,除非你花手摇过我!!!”
紧接着,何许青三人,还有太子两人,便看见这沈老夫人跟抽风似得,突然举起了双手,两只手掌朝着上空,摆来摆去,眼睛眨的都快抽筋了,不停地冲着镇北王抛媚眼。
“母亲,你,你!!!”何许青险些被气的晕倒。
腹黑深沉,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镇北王,还是生平第一次......心中觉着恶寒无比,他当沈米娥是个对手,却没想到,这沈老夫人却反手想泡他。
“太子,本王刚回京不久,还要同陛下述职,先行告退!!!”
“镇北王,你等等本宫,本宫还有事想同你......”
摇花手目送镇北王离开的沈米娥,累的大喘了口气,这才招呼几人,“走吧,时间不早了,接待使臣的宫宴,可不兴迟到。”
何许青,“母亲,你莫非是故意演戏给镇北王看的???”
太子,刚刚又为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