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才刚刚离开京城,便遭遇了行刺的死士,这可真是犹如晴天霹雳!可想而知,这一路上定然是荆棘密布,波折重重……
“祖母,我们该如何是好?”
青青惊恐万分,面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不已,她手忙脚乱地把门锁插紧,左手死死抓住墨台,右手高高举起镇尺,仿佛要与敌人拼命一般,将这两件物品视为最后的救命稻草。
沈米娥则是眼明手快,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物件,放回原处,然后像塞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将青青用力推到床底下。
紧接着,她自己也以最快的速度爬进了床底,并安慰道:“别怕,青青,那些死士的目标是皇帝,只要我们藏在这里,肯定不会有事的。”
然而,话还没说完,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砰!”那扇脆弱的木门瞬间被人一脚踹开,两名如同幽灵般的黑衣人瞬间冲了进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们手持长刀,眼神凶狠,刀上还沾着鲜红的血迹,令人毛骨悚然。
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就像是一场凶猛的暴风雨,让沈米娥和青青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像两只受惊的鹌鹑一样蜷缩在床底,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而那两名死士在屋内巡视了一圈后,目光如鹰隼般,直直地落在了唯一能藏人的床底下。沈米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近,在距离她们只剩三步之遥时,突然停住了
突然间,那其中一名死士手中的长刀在地上划出一道细微的响声,仿佛已经发现了她们的位置,沈米娥和青青的心跳愈发急促,几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这黑衣人上前的脚步顿时停下,寂静的屋内也传出了两声沉闷的哼声,那两人齐齐倒下,鲜血如泉涌般咕咕咕地往外冒,死不瞑目的模样,就这么落入了床下两人的眼中。
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如汹涌的潮水般直钻鼻腔,让人几乎要忍不住吐出来。
“啊!!!!”青青被吓得汗毛直立,脸色苍白如纸,瞬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玉国公心头一惊,急忙让禁卫军将这两具尸体拖走,随后弯腰将人拉了出来。
“莫怕,莫怕,他们都死了,大家安全了!!!”
也好在今夜行刺的死士不过才区区几十人,这几十人在成千上万的禁卫军面前,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而这两人眼见形势不妙,便如无头苍蝇般随便闯入了一个屋子,妄图挟持人质来换取自己的性命,怪他来的太迟,让青青受到了惊吓
须臾,武平州知府大堂中,玉国公与沈米娥端坐在椅子上,而在他们面前,则是得知行刺消息后,星夜兼程赶来的知府。
此刻的他,正跪在玉国公跟前,浑身如筛糠般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声音也哆哆嗦嗦地请罪!“属下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未能护得陛下周全,还请玉国公降罪。”
“起来吧,此事怪不得你!!!”这知府虽说胆小如鼠,但却是李哲同陛下举荐的官员,在任期间,将武平州治理得井井有条。
只怪他们没有提前知会武平州知府关闭城门,而陛下北巡,又提前三天下了圣旨,如此大张旗鼓,才让那刺客有机可乘,提前混入了城中,就是想防也防不住
好在他们此次有备而来,其目的,就是为了将这些死士一网打尽。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刺客竟敢在武平州动手?
此地虽说并非京城,但也与京城毗邻,犹如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堂堂天子脚下,还能遇袭,不得不说,那背后的主使简直是胆大包天。
武平州知府听到玉国公如此说,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随后赶忙解释道:“属下已经下令让侍卫关闭城门,严加防守,并且派遣军队逐户搜查,必定会将那些漏网之鱼全部擒拿归案。”
“此事你办的对,务必要对那些黑衣人严加审讯,审出幕后主使。”
想了想后,玉国公解释道,“这些刺客,今日想必只是投石问路,待到明日后日,还会再度寻觅良机行刺”
“为防夜长梦多,陛下明日清晨便会启程继续前往北疆,若你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只需秘密汇报,将密信传给李哲即可。”
他们所保护的乃是假皇帝,故而无需征询皇帝的意见,也无需担忧连轴赶路,皇帝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一切指令皆由玉国公做主,与其留在此地徒增伤亡,倒不如明日一早便与城外的大军会合。
有十万禁卫军在,料那刺客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此程还有老夫人和青青在,说什么也不能让二人在遇到这般危险之境。
“明日便要启辰?那陛下巡视武平州一事?”知府似乎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控制不住的问了一句,毕竟他满心期待着陛下能够巡视州县,亲眼目睹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的美好景象,然后重重地奖赏他。
还巡视个什么劲儿?今日陛下刚到知府府衙,便遭遇了死士行刺,这全是知府防备不力的过错,如今陛下不怪罪他,他竟然还敢有疑问?
玉国公眉头紧蹙,没好气的打发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退下吧。”
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