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王太师所犯之罪行,公之于众,让天下学子看清他们所敬仰的师长,这位大儒的险恶用心。”
“至于枢密使,朕倒是想问问,自朕登上皇位后,推行政治改革,治理天下,虽说尚未取得任何显着功绩,但也并无过错,对于你,朕更是倍加青睐,将你擢升为一品重臣,让你有机会施展抱负,而你,为何要背叛朕???”
罢了,事到如今
宋大人哑然一笑,倒是有几分敢作敢当的魄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双眼,那原本红润的面色此刻已如死灰般黯淡,仿佛生命的烛火即将熄灭。
“自古成王败寇,王太师,我们已然一败涂地。”
“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只恨……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眼眶中布满血丝,犹如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皇帝,声嘶力竭地吼道:
“这龙位本该属于他,可他却惨遭你这黄口小儿和奸臣的毒手,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凄惨下场!!!”
仁慈善良又怎样?提拔寒门学子又如何?倘若他还在人世,这大朝国必定会迎来盛世的辉煌。
他之所言,直接将众人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感慨原来,这逆贼竟然是废太子党的余孽,也难怪他会与王太师勾结谋反。
此刻,也忍不住插上一句嘴,“男主角虽已命丧黄泉,但他头顶的光环,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依旧熠熠生辉,照亮了宋大人这种愚忠盲从的可怜虫。”
“将他们二人,以及一众涉案之人,打入死牢,择日问斩。”皇帝言简意赅,直接下达命令。
“陛下饶命啊,我等皆是受了王太师的蒙蔽,绝非谋逆,请陛下明察!!!”
宫殿外的侍卫直接进来,将二人和一众走狗拖了下去。
至于齐王、誉王二人,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跪在堂下瑟瑟发抖,就连说出的话,也与那走狗毫无二致,
“陛下,都是王太师那奸佞小人,迷惑臣弟,才致使臣弟……”
“住口!”皇帝怒发冲冠,一声怒喝,犹如晴天霹雳,“你们真当朕是三岁孩童,不知你们的狼子野心?若不是念及你们是朕的兄弟,朕岂会让你们苟活至今!”
齐王和誉王听了皇帝的斥责,吓得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然而,皇帝终究还是心慈手软,即便事情到了今日这一步,他也未曾动过将两个弟弟置之死地的念头。
直到太后突然发话
“那废太子已然逝去数月,然而其党羽却仍能在大朝国翻云覆雨!”
“陛下,大朝国内,断不可出现第二个废太子!!!”
此语恰似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皇帝的心头是啊,倘若今日放过齐王、誉王二人,二人若效仿废太子之流,扰得大朝国鸡犬不宁,那他又当如何?
莫非,还要让老夫人和玉国公为他收拾这烂摊子???
皇帝虽然是仁善慈爱之君主,但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仁善慈爱,让大朝国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如今,大燕同镇北王勾结,在北疆虎视眈眈,而朝内斗争永不休止,若这般,他如何能开创太平盛世?
在生死难关的局面前,仁慈之君也需要用雷霆手段震慑宵小。
皇帝的眼神一凛,言道:“母后所言甚是,大朝国绝不能再出现第二个废太子!来人,将齐王和誉王贬为庶民,流放边疆,永生永世不得回京!”
齐王和誉王闻得此判,如坠万丈冰窖,但他们也深知,这已然是皇帝所能给予的最大宽容了。
此时此刻,朝堂之上,将近三分之一的官员,被押入刑部大牢等候审判,至于那剩余的三分之二
那些只知王太师、宋大人二人妄图谋反的官员,当即如捣蒜般跪下,战战兢兢地问道:“陛下,那北巡之事???”
皇帝自然不可能将自己中毒之事公之于众,更不可能说自己是借北巡一事留在宫中戒毒,他面色沉稳,同众位臣子解释道:
“朕早就怀疑王太师同镇北王暗中勾结,心怀不轨,妄图反叛,然,苦无此人的罪证,便精心安排了北巡一事,便是想趁此良机,让那奸人自露马脚。”
众人齐声高呼:“陛下英明!!!”
随后便又听李哲趁机禀报道,“陛下,近来京中出现一种毒物,此物犹如恶魔,可令人迷失心智,令中毒者受那下毒者的蛊惑,使其言听计从。”
“为免京城百官遭受其毒害,臣恳请陛下派遣人手,严查酒肆、舞楼以及药店,未雨绸缪。”
在说出此话之后,他明显感觉到背后突然传来了几道震惊的目光,仿佛利箭一般,显然,这些人已然被那毒物所害。
皇帝颔首:“那便由李爱卿负责此事,另外严审王、宋二人,务必将其身后党羽一网打尽。”
待到退朝之后,李哲暂时留在了宫中,他跟随皇帝来到了御书房,将最近的奏折恭敬地呈上!
但皇帝如今已经在官员面前露了面,这批阅奏折之事倒也不必急于一时,他更为关心的是
“老夫人那边可有传来密信?”
李哲点了点头,随后眉头紧蹙,面色有些难看,“据玉国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