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呛到了气管,我用了腹部冲击的法子把异物冲了出来。
回头我把详细方法写下来,遣人送去您那。”
沈太医没想到这丫头倒是一点不藏私,竟然是这样的法子,果然是妙!
“ 如此,就再好不过!不知月儿姑娘到时,能否亲自过去,现场演示一番,方便否?” 沈太医说这句话是看着苏玉正说的。
苏玉正看看十二岁的女儿,再看看沈老头六十多了,应是无碍的,遂点点头。
“ 那月儿明天过您府上叨扰了。”
这还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出府的机会这不就来了,苏月见笑得眉眼弯弯。
再看苏月见,沈太医就带着一副师父看高徒的滤镜了。
这个月儿,人不大,可是稳啊,性子天然沉静,是个做医者的好苗子。
可惜是个女儿家。
哎——!可惜了!可惜了!
事后苏玉正把女儿叫到书房,“ 你刚回来,这张银票你先用着,不够再跟我说。 ”
苏月见一看是张百两的银票,突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 女儿谢过爹爹!”
苏玉正打量着女大十八变的女儿,当看到她胸前压襟的云雀玉佩时,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