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位年近五十的男子看到他们迎了上来,“两位仙师,热水好了,你们谁先洗?”
楚长跃不等李堂聿说话,就说:“我忽然想起还有事要和兰兄商讨,你先洗吧。”
李堂聿点头走进去,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仅穿着内衫走进房,楚长跃正经危坐着一脸凝重。
他把外袍放好,对楚长跃说:“到你洗了。”
“好。”楚长跃没有看他,说完直接走了出去,脚步有些许不自然。
李堂聿喝完想着酒没有注意到旁人的心乱。
他小酌了几口,微醺之际顺势就躺在床上,正要睡过去时候,才听到门开的声音。
“洗完了?”李堂聿抱着酒囊迷迷糊糊嘟囔道。
“嗯。”楚长跃把他的外袍放好后,也拿出酒囊背过身喝了起来。
他竭力忽视背后的人,陷入沉思。
师尊为什么在他们初见的时候易容?看起来也仅是对他易容。不光如此,他从未进过师尊的房门,他也几乎不许自己近身。虽然他曾经说过是因为自己貌丑,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他又对自己卸下防备,这又是为什么?
他仔细一想,要说现在的他们和以前的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话,一来两人现在是内外门师兄弟关系,二来师尊没有易容。
楚长跃喝了一口酒,心想,不是徒弟就可以了吗?这念头一浮现,在心湖里砸出千层浪。
他脑子里飞快闪过同门师伯与师兄们关系过于亲密的身影,再加之下山这一年多听到的关于本门派师徒的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