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跃把牌匾挂了上去,下来后,问老翁:“不知大夫这是何意?”
“老夫年纪大了,不太能记住事。这不,现在才想起,得跟道长讲讲老夫治人的规矩。”
“对了,忘记问了,道长和令师尊是何关系?”
楚长跃沉默了:“自然是师徒。”
老翁叹了口气,“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楚长跃握紧拳头,不自然道:“也是道侣。”
“如此甚好。”老翁说道。
楚长跃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告罪,为了治师尊的眼睛顾不上什么了,药王阁下到时候要怪罪,我一力承担吧。
老翁忽然又说道:“道长能看破世间条条框框,追求本意,实在佩服。”
楚长跃半真半假说:“身在世间,自然受其法则,但我心更不可违。”
“说得好!好一句我心不可违。”
“老夫有一心愿,不知道长可否成全?”
楚长跃经过刚才一遭,已知这个身居深谷里的药王,不是寻常路数,心里已有不好的预感,但有求于人,也只能顺其话说:“大夫,请说。”
“老夫从前总觉得成亲拜堂过于死板,不爱折腾,到老了只剩回忆,回想起来有些遗憾,要能举办一场,也算遂了心愿。”
楚长跃冷汗都从额头冒出来了,他和师尊成亲拜堂,他想都不敢想。
想到师尊的反应,更是头皮发麻。
“你愿意成全老夫心愿吗?”
楚长跃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我们不需要这些,师尊更……不喜这些。这事至少也要征求师尊的同意。”楚长跃说完自己也在苦笑,师尊哪有可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