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师尊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他跟着老翁进去。
老翁给他安排了一间宽敞的客房,他待老翁离开,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他把除了老翁所在的房间都探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师尊的身影,也没有发现老翁的弟子。
最后他站在老翁屋顶,轻轻掀开一块,只透过床帐隐约看到老翁身影。
楚长跃轻轻放了回去,在床上的老翁突然睁开眼睛,意味深长看了屋顶一眼。
回到房里,楚长跃心里有了下一步猜测,老翁应该把师尊藏在密室了,如此安静,师尊应该就是昏睡状态。
他躺了一会,翻来覆去还是起了床,上到屋顶坐着闭目养神,不敢深睡时刻关注屋里的动静。
次日。老翁起床洗脸,做早膳,还邀请屋顶上的他一起吃。
楚长跃从屋顶下来,说:“不用了,我去为师尊做一些吧。”
“道长不用费那个劲,修行之人修行到令师尊份上,一个月不吃也没事。”
“可师尊从不辟谷,三餐从不落下。”
老翁哑然失笑:”道长,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你俩谁才是师谁才是徒,你是否过于照顾令师尊了。”
“弟子照顾师尊应该的。”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只有想不想。你就没想过你如此细致入微照顾令师尊,他离开你该怎么办?”
“我为何要离开师尊。”
“你没想过离开师尊,没想过要独自去做什么事?”
楚长跃心想他并不想离开师尊,可……他要离开的。
他沉默一瞬,艰涩道:“师尊虽然看着不太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