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满足的笑了起来:“不错吧!”
杰夫把两个没加辣的鸡架拿了进来,姜姜仔细的剁成小块,至于铁匠的就这么直接端了过去。
坐在吧台的客人好奇的问:“怎么有人的能剁小块,我们的就是一整个。”
姜姜无奈的站定:“一大块不过瘾吗?女孩子不好吃得满手都是,所以特地剁小的,你想要剁小也可以跟我说。”
“那倒不用。”客人摆摆手,“我就是好奇,这样很过瘾,不用切。”
玛丽吃过牛肚以后,接受度提高了不少,姜姜拿着鸡架过来,她已经彻底停不下来,开心的啃着肥糯的鸡爪。
在炭火上面翻滚过后的鸡架格外的焦香,有着别的烹饪方式都没办法做出来的烟火香气,姜姜扯了一块尝了尝,表皮酥脆,内里是丝丝缕缕的鸡肉,鲜咸嫩滑,确实很不错。
铁匠这顿饭吃得很高兴,等玛丽吃完了以后,他就负责把剩下的都打扫干净。
玛丽此刻已经确信自己误会了铁匠,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答应会回去跟妈妈解释。
姜姜忙完一阵,看见买完单的铁匠贴心的掀起帘子让玛丽通过,两个人说笑着离开了。
杰克让杰夫休息一会,他连忙跑出来了看了一眼自家哥哥的背影:“不会吧,这是成功了?”
“说啥呢!”一脸老母亲微笑的姜姜拍了拍杰夫的肩膀,“加油吧小伙子,你哥哥结婚以后你妈妈估计要开始操心你了。”
“啊。”杰夫一脸惊恐,“不会吧?”
姜姜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小伙子你懂什么叫死亡催婚吗?
姜姜收起桌面上的空盘,放在水池里,突然发现一向喜欢八卦的贝拉没在柜台后监工。
正准备开口问边上的迪安夫人,就看见贝拉一脸满足的从院子里过来了。
她兴致很足的凑到姜姜身边:“怎么样?铁匠那小子把误会解开了吗?”
姜姜有些无语:“您老怎么这么爱八卦,解开了啦,两个人开开心心吃了饭,然后笑着出去了。”
贝拉接过姜姜洗干净的盘子,用毛巾擦拭起来:“铁匠的丈母娘可是个厉害人物呢!”
“你这都打听见啦。”姜姜有些好笑。
贝拉压低声音:“刚刚那些夫人们在玻璃花房喝酒,我随意提了提那家旅馆,她们说那家旅馆原本是一个中年男人的,他收留了对逃难来的母女,一年后娶了那个女人为妻子,日子也算过得不错,结果有一天他昏了头,打了那个女儿一耳光,第二天他就直接死了,旅馆也落在了那个女人的手里,大家都说是那个女人做的,但没有证据。”
这么长一段话把自己累的够呛,贝拉喘了一口气,总结道:“总之,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也没有人再敢去招惹这对母女。”
姜姜思索了一会:“确实很厉害呢,怪不得玛丽看来非常的自信和健康,她的妈妈把她照顾的很好。”
“你这么说也是,但是着实吓人了些。”贝拉感慨。
姜姜笑了笑:“那有啥的,只要她手里的刀是用来保护自己的,那就不能说她是个坏人。”
贝拉放下擦好的盘子:“哦,对了,玻璃花房里面有个客人在等你来着,我差点忘了,你快点过去吧,这里我帮你看着。”
姜姜有些莫名,听话的擦干手,穿过小路往玻璃花房里走去。
这会已经接近打烊的时间了,姜姜推开门,里面只有一个穿着蓝色洋裙的客人,她戴着一顶夸张的同色礼帽,卷曲的头发垂落在腰间,低垂的脑袋让姜姜看不清她的脸,但也能感觉到她是一个矜贵的大美人。
这裙子有点像姜姜在艾米丽手稿上见过的,有着渐变蓝的美丽裙摆。
姜姜轻声问道:“您好,请问您找我是吗?”
低垂着头的美人抬起了头,声音沙哑:“姜姜?忙完了?”
她这张美艳逼人的脸哪怕只露出一小点,姜姜也能把她认出来。
“黛拉!你怎么来了。”姜姜惊喜的快步走了过去。
黛拉拉着她坐下:“来看看你,你最近过得好吗?”
姜姜愣了愣,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可以吧,发生了好多事情,有好的也有坏的。”
黛拉用纤细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看起来你有些疲惫的,瘦了好多。”
她的手很温暖,身上还有香香的味道,姜姜鼻尖酸了酸,有些难过的吸了吸鼻子。
黛拉笑了笑,美得惊心动魄:“我们还是不要提这个啦!这段时候我跟诺亚一起去北部度了个假,也顺带避避风头,带了一个礼物给你,在当地买的。”
黛拉从旁边的椅子上拿出一个礼盒,扯掉蝴蝶结丝带,里面是一个很精致的八音盒,黛拉伸手把八音盒打开,随着悦耳的音乐声响起,一个穿着粉色泡芙裙的小女孩转动起来。
“这个八音盒放的是安眠曲,听说当地的女孩子都会收到一个八音盒作为礼物,可以保佑她们远离烦恼,每天晚上都睡个好觉,我和诺亚便一起选了的,他说这个里面的小女孩有些像你。”
姜姜拿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会:“真的诶,她的头发也是金色的。”
黛拉温柔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