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王子似乎也很高兴,他握着我的手看了又看,我想说他的力气太大了,但想了想又忍住了,我不能表现得太过挑剔不是嘛。
他和我想的有些不太一样,但他总归是个王子,虽然长得还算不错,可也太傲慢了,总是批评别人,特别是我。
不过姜姜,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如果他不是上帝的话,他说的话就不一定是对的,也没有资格贬低我。
下午的时候我一直待在房间里,因为他说公主是不能到处乱跑的,我觉得有点闷,但好在窗外的风景还是不错的。
傍晚的时候,女仆给我送来了一条华丽的裙子,她们说王子为我举办了晚会,并且他要在晚会上宣布娶我为妻子。
真是可笑啊,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我有些生气,又很高兴,很庆幸。
亲爱的姜姜,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们将在十天后举办婚礼,很高兴的告诉你,我可以活下来了。
和你说的一样,真是太顺利了。
是你在保佑我吗?我想一定是的。
我一会要偷偷溜出城堡给你寄信,希望上帝保佑我顺利,我真想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来见你的。
天气越来越冷了,要记得多穿衣服哦!
你不要为我难过,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会的,你总是很心疼我。
我还是选择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因为我害怕我说的含糊不清,让你更加的担心。
潦草的字迹就停在这里,姜姜眼圈发红,眼泪登时就要落了下来,她再也坐不住,站起身子匆匆上楼回到了房间。
贝拉愣了愣,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跟在她后头上了楼,听见她嘭的一声关上房门,还把门反锁了。
贝拉有些担忧的敲了敲的:“怎么了,姜姜?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事,我想自己待一会贝拉。”
贝拉皱眉,最后还是没有打扰她:“行,你有事喊我一声就行。”
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她没有答话了,贝拉满腹担忧,但也只能转过身下楼。
“这宴会不像是用来庆祝生日的,我看着,倒像是用来给您选妃的。”
这声音听着像是海诺的,贝拉放下针线篓子站了起来,看见安德烈和辛迪,加上正在说话的海诺,正打着伞往这边过来。
这会的雨不小,他们的衣摆都被淋湿了,贝拉急忙去拿干毛巾,酒馆众人又搬着小凳子坐到厨房里忙活去了。
海诺把伞放在木桶里,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抬起头看了一圈,没找到姜姜的身影,接过贝拉递过来的毛巾询问道:
“姜姜呢?”
贝拉面露担忧,把毛巾递给安德烈,指了指楼上。
“刚刚看了一封信,不知道写的什么,情绪瞬间就变得很差,躲到房间里去了,喊她也没应我。”
辛迪帮忙摘下身上的斗篷挂在门后:“信?谁送来的?”
贝拉摇摇头:“不知道,没跟我说。”
海诺脱掉斗篷,简单的擦了擦头发:“我上去看看。”
贝拉点点头,接过海诺的斗篷和毛巾。
辛迪赞同道:“嗯,你去看看吧,跟她说声我带了她喜欢的蛋糕回来。”
海诺来到姜姜门前,敲了敲门,见一点动静都没有,握住门把手用巧劲左右的转了一下。
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几只蝴蝶在天花板在转悠着,洒下点点的星光。
一只硕大的白色海螺被正放在桌面上,里头传来了海水潮起潮落的声音,在静悄悄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清晰。
海诺眯起眼睛,在房间里扫视一圈,书桌旁和床上都不见人影。
“姜姜?”
海诺轻声喊了一声,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看了看,见没人又转过身打开衣柜,就这么找了一圈,最后他看见了在衣柜和墙边的缝隙里缩成一团的姜姜。
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海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见她头埋在膝盖里,根本不搭理自己,一副拒绝和世界沟通的样子,有些担忧起来。
“怎么了?嗯,干嘛躲起来。”
姜姜稍微动了动,躲得更里面去了。
海诺挑眉,干脆坐了下来,紧紧挨着她,和她一起窝在角落里。
姜姜被挤的有些难受,伸出手推了推他,闷闷道:“你别挤我。”
海诺见状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感觉她的手冰凉的很,便把她的手揣在了怀里。
姜姜好好装着死呢,被他这么一折腾装不下去了,抬起头看着他:“我快要被你挤扁了。”
眼圈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脸颊边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看起来可怜极了。
海诺心疼坏了,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开口逗她:“一个人偷偷掉小珍珠呢,怎么了,怕被别人捡走吗?也不嫌硌得慌。”
姜姜声音哑了,便小声道:“我铺了垫子的。”
海诺擦干净她的脸,往后挪了挪,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姜姜吓得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意识到不对以后便乖乖的靠在了海诺怀里。
她有些开心的想,两个人窝在角落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