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牧这大胆的要求,柳韵身子发软的倚在关牧怀中,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一双如水般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关牧,那浓郁的爱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一般。
就在二人的关系要更进一步时,一声轻咳声惊动了迷醉的两人,柳韵慌忙的从关牧怀中站起身来,整理着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小脸更是红的像苹果似得。
关牧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偏过头看向门外,神识扫过后,发现君德正斜着眼看向关牧,即便隔着房门,关牧依旧能感觉到君德眼神中的怒意。
“牧,我先回去了,你别生气,待到完婚之日,我自会乖乖侍奉牧的。”
如同蚊子哼哼般撂下一句话,柳韵便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慌忙离开了房间,见到门口的君德时,差点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君德虽说有些恼怒,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见柳韵对自己行礼,微微点了点头走进房间内,随后衣袖一甩将房门关上。
“义父…”
关牧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君德却只是斜眼看着关牧,片刻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与韵丫头之事,老夫不会多问,当初悦儿知道了你误入将魂遗冢,央求着老夫留在此地,为的就是保你平安无事,你可不要辜负了悦儿。”
关牧闻言脸色一正,拱了拱手道,“义父多虑了,悦儿对孩儿的心意,孩儿心里清楚,定不会让悦儿和义父失望。”
君德见状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随后从储物袋内取出了几只玉瓶,递到关牧怀中说道,“炎髓金炼体并非小事,老夫炼制了几瓶阴露液,你先服下炼化,也好多几分把握。”
关牧捧着玉瓶心里一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见君德摆了摆手率先道,“行了,老夫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只要你不辜负悦儿,莫说是阴露液,就是你要君家的镇家之宝,老夫也绝无二话,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待到准备妥当,老夫自会差人来唤你。”
说罢也不等关牧有何反应,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关牧捧着玉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这就是关牧为何要执着离开荒芜鬼域的原因吧。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关牧便留在房间专心炼化阴露液,期间君悦和柳韵来过几次,见关牧一心修炼便没有出声打扰,只是稍坐片刻便离开了。
终于,在第十天,关牧总算将阴露液尽数炼化,作为出了名的炼器大师,君德炼制的阴露液效果确实不同凡响。
将其炼化后,关牧身上就如同多了一层滑溜溜的水幕一般,而有了这层水幕防护,那炎髓金中的炎阳之力便会削弱不少。
待关牧打坐调息后,君德派来的柳家子弟才在房门外开口说道,“姑丈若是修炼妥当了,便可以去地火坞,君老祖和方老祖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关牧闻言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随后便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柳韵和君悦此时正坐在院中修行法术,见关牧出来,君悦喜笑颜开的招手道。
“牧哥哥!看看悦儿修炼的水镜术如何?”
关牧微微一笑,随后看向柳韵,二人的目光相撞,柳韵下意识的低下头,小脸也染上了几分红晕,轻轻拽了拽君悦的衣袖道。
“牧是要去炼体了,我们还是在这里安心等候好了。”
君悦闻言俏皮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关牧挥了挥小拳头鼓励道,“牧哥哥加油!你是最厉害的!悦儿相信你!”
关牧抿嘴而笑,冲着二人挥了挥手,随后朝着院外走去,虽说柳家已经搬到北越国数月之久,但许多地方依旧还在建造当中,最为醒目的便是那高耸的白塔。
那是特意为柳江等人修造的静修之地,作为柳家的支柱,这些结丹期修士的修为精进一分,就意味着柳家多出一分保障,只不过如此的大费周章,在关牧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当来到地火坞时,君德和方镜正说着什么,不远处放着一尊三人多高的青色古鼎,鼎下地火翻腾不已,时不时从鼎中传来噼啪之声。
见到关牧到来,君德招了招手道,“原是想采用丹火炼体,但你毕竟还只是筑基期修为,只恐经受不住,便改用地火了。”
关牧走到二人身前行了一礼,随后看向青色古鼎,神识扫过后,能清楚的探查到,一股蕴含着炎阳之力的赤红色液体在鼎中翻腾着。
想来应该就是那块炎髓金熔炼而成的,只是看样子其中应该还添了不少珍贵材料,否则一块炎髓金是不足以填满眼前的青色古鼎的。
“不错,地火虽说威能不如丹火,但胜在持久稳定,想来足够支撑你将炎髓金炼化。”
方镜点了点头附和道,手中还多出一把由金色羽毛编制而成的羽扇,看上去金光闪闪颇为好看,不过从羽扇中蕴含的庞大灵力来看,应该也是件不可多得的法宝。
关牧见状没有多说,只是拱了拱手便朝着青色古鼎走去,君德欲言又止的伸了伸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开口阻拦。
飞身来到青色古鼎的鼎口,关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散发而出的炎阳之力让其十分不适,不过关牧心智也非常人能比,双手结出法印,一层细密的银色鳞甲便出现在其身上。
虽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