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管着府库,最易出差错的两个地方,她们滴水不漏。”
“给你安排的活计最轻便,还有你亲姐姐帮衬,能做出这样的丰功伟绩,我们家的五姑娘也是不得了的人物。”
“一日日不琢磨课业女红,想的竟是如何在家中兴风作浪?压上头的姐姐一头?”
“姑娘家的皮肉金贵,不便动用家法,你跪在祠堂抄经吧,何时你的性子磨好了,你便再出来。”
赵妨云满脸带泪的抬头,看向大夫人还要问每日要抄多少,下一秒赵妨薇便立刻在赵妨云身边跪下诚恳道:“多谢母亲宽仁,女儿一定好生督促妹妹,静心养气,潜心抄经。”
大夫人不语,扶着崔妈妈的手出去,院子外聚集了一大波人,粗粗一看,竟是半个赵家的仆人都在这里。
郭三娘被捆的严严实实,跪在地上宛如死狗,前面站着素惹,拿着纸张一条一条读郭三娘子的罪状。
酱紫腰带在地上磨蹭的宛如麻布,耳边是下人们的窃窃私语,以及素惹清脆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