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赵妨锦能平安一世。
所以他也不愿送赵妨锦去皇宫,做一辈子都回不了娘家的妃嫔娘娘。
但现在情况复杂,赵悯山也觉棘手。
大夫人见赵悯山神色犹豫,顿时整颗心都冷了。
赵悯山又安慰了几句赵妨锦和赵妨玉,便让她们回自己的住处,自己则留在清平院。
门一关,大夫人的眼泪也不禁落了下来。
“我如今人老珠黄,不得你喜欢,你偏疼妾室,偏疼她们生的女儿,我也从未怪过你。”
“可今日,锦儿受了那样大的委屈!你竟也不为她做主吗?!”
赵悯山如何不知妻子的悲愤,当即上前将人抱住解释:“那人并非真的裴家子侄,而是……宫中皇子!”
皇子又如何?皇子就能当街扣留她的女儿?就能当街欺辱她们李家的姑娘?
大夫人脸上冰凉,心中更是悲痛难忍,甚至能感到几分恶心!
她竟不知,她的枕边人能这样叫人恶心,这样能屈能伸。
大夫人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次日一早,一封急信寄回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