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才敢给自己下毒?
时至今日,赵妨薇依旧不敢肯定,那碗茶水中的药粉到底是不是砒霜。
赵妨玉单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跪下泪眼婆娑的赵妨兰,语气天真:“三姐姐的话好奇怪,我只是过一日生辰,又不是昏过去一日,怎还有什么忙得过来忙不过来的。”
“十四州的生意大,请来的掌柜也是极有名望的本分人,我花了那许多银子请她,若她连一两日都离不得我,那这掌柜的位子,她也不必做了。”
“我哪里还不知道三姐姐,父亲书房中的文书众多,我一人时常觉吃力,和管起铺面来不遑多让。”
“我们五个姐妹,哪有一个闲着的,咱们四个开着铺面,三姐姐专管父亲书房文书,传出去只怕都要夸母亲教导有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