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勉心一句话便将赵妨玉与诸多夫人分隔开,她端坐着与周围的夫人对视一眼,面上挂笑,只那笑仿佛在说,这弄的都是些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有人领会了刘勉心的意思,当即便道:“到底是年轻,喜欢弄些小巧的也是常理。”
一瞬间,这叫人喜爱的小果子,变成了讨好权贵的奇淫技巧。
赵妨玉听出她的意思,并不答话,再一敲铃,便有一溜排的丫鬟跟着上菜肴。
一般人家办宴,家中厨房做一部分,外面樊楼铺面再采买一部分。
赵妨玉的夏日宴也不例外,只是菜肴多些,光是荷叶便有数种吃法。
一道汤水,是熬煮多日的骨汤,一道甜汤,里面放的都是雪燕,即便是看着再平常不过的槐叶冷淘,也能尝出淡淡的槐花香。
没有一处不精细,一对比起来,刚才那些扎眼新奇的果子,也顿时普通起来。
到底谁是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