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复游戏里的留言,不是那种再找我的性格。”
“你也没法确定啊。”
“我解。”
“唉,如果真是颜聆歌的话,”毛悦叹一声:“你觉得,到底想干嘛?”
“不清楚,我以为再也不联系我,还有,也不再想我出现在文物修复界。”
“那,如果你来邶城的话,你去见我女神么?”
“不。”
跟毛悦的一通电话打完,安常仍没理出个所以然。
这时节坐在书桌边太冷,安常溜床上,把脚藏电热毯里。
没什么大用,聊胜于无。
不爱玩手机,靠在床头发呆。
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摩挲,直到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时,猛然一缩。
又打来。
那个邶城的陌生号码。
盯着那号码,眼神在阿拉伯数字上反复描摹。
直到电话响到快断,接起来:“喂?”
心里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不是南潇雪?
还是……
对在沉默,手指紧抠住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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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喂。”
安常的心也说不上是被放出一股气、像一气球放空期待,还是被一无形的大手紧紧攥起。
对听不讲话。
“好久不见,安安。”
安常缓缓深吸一口气。
没的。
从最开始连颜聆歌的名字也不能提。
到现在在电话里听毛悦提无数次颜聆歌的名字,还能把电话聊下去。
进步很多不是么?
且,总要面对的不是么?
不然恐将困在往的桎梏里,永远都不出去。
安常的语气听上去比己以为的镇定:“是,好久不见。”
颜聆歌反在那端顿顿。
才又道:“恭喜你通过海选。”
“我没想到。”
没想到己还有这样的力,还是没想到颜聆歌抬手放通过?
“你来的吧?”
也许颜聆歌的语气听上去太平静,好像过去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心里被激起的愤怒压过惊愕。
安常问:“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来?”
“没有。”颜聆歌放轻语气:“我想见你。”
安常盯着手机屏在被面投射的微弱一束光。
电热毯一直没关,第一次,脚被烧得发烫,嗓子眼里干得像要冒烟。
说:“好,你等着。”
******
邶城,舞剧院排练室。
南潇雪练完舞,发现商淇给打过电话。
过去:“喂。”
“上次你想参加的那个综艺。”
“嗯。”
“档期可能跟第一次合排有冲突,我在跟节目组对接,如果们在调不开,那是不是就……”
商淇试探着问:“推?”
“嗯。”
“真的?”
“商淇。”南潇雪问:“你什么时候讲话这么啰嗦?倪漫和司机还在外面等我,就这样吧。”
登上车,听到倪漫在和司机聊:“天气预报还说今天下初雪,什么嘛一点也不准。”
见来,倪漫赶紧递上保温杯:“雪姐,辛苦。”
们不再讲话,任南潇雪在排阖眸休息。
南潇雪心想:那综艺,参加不就参加不吧。
本来这兴致起的也莫名其妙。
找那么多借口,不外乎心底觉得,文物修复这与安常有那么些牵连。可就算去节目,也不见到安常。
关于来邶城这件,安常从来都拒绝得很彻底。
也是。
们之间从头到尾,好像反安常才是更理智清醒的那一个。
******
周末安常没去加班,坐在堂屋里,拿把火钳拨弄炭盆。
文秀英坐在一旁的官帽椅上,补着己的一副护膝:“小孩子玩火,晚上尿床的。”
安常眸道:“我还是小孩么?”
又问文秀英:“家里还有没有芋头?”
“有啊。”
“我去拿点。”安常进厨房,取些在冷水下冲洗。
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