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没什么事,打发间而已。”
“我帮您。”
“你这孩子。”文秀英瞥她一眼:“我盯着你,你就这么照顾自己的?头发也吹干就在这乱晃,就算是夏天也行啊。”
安常弯唇。
跑去吹干了头发,又重新进来。
“婆。”
“嗯?”文秀英翻着橱柜里的干货。
“我南老师的事,”她顿了顿:“你怎么问我呢?”
文秀英停下里的活,转头着安常。
她这一向温吞的孙女,这次倒直直迎着她视线,没退也没躲。
文秀英叹口气:“自从你妈了那样的事,我对你没什么其他要求,你开心就行。”
安常这才走过来,从背后拥住文秀英。
好像许久见的害羞,直到这才消退似的。
文秀英任她抱着,拍拍她的背:“我问你,南小姐待你好好?”
安常抱着她,答话。
文秀英扭头瞥一眼:“你还好意思啊?”
“说就说吧,我自己也能瞧来。”
安常发量多,扎马尾披下来,挡住她小半张脸。
文秀英:“现在是好,我再问你,等南小姐重新开始演了,聚少离多,你怕怕?”
安常笑了下:“婆,这话我只告诉你一人,你可别对其他人说。”
“我对谁说去?”
“我怕啊,怎么怕。”安常道:“等她又变回那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我是籍籍无名的小修复师,是是人人都觉得我高攀她?”
文秀英:“我觉得,你们性格相合便好,有什么高攀高攀的?”
安常停了儿,道:“其实南老师的经纪人在让她考虑,要要趁这次受伤退役。”
文秀英:“她怎么说?”
“她问我是什么意见。”
“那你又怎么说?”
“我问她,离开舞台她开心。”
文秀英怔半晌,转身搂着她的肩,拍了两拍:“好孩子。”
******
安常回了房,见南潇雪侧卧在她的雕花木床上,阖着眸子。
分明枕着荞麦枕,一条知多复古的国民毛巾搭在腰际,竟也能显得玉骨清寒。
安常小声问:“南老师,热热?”
南潇雪答。
她把吱悠悠的摇头风扇打开,扯了灯绳,一片幽暗里钻到南潇雪身边。
声音被夜色遮掩似的:“南老师,别装睡。”
南潇雪很浅的笑了声,这才张开眼眸。
混沌夜色间,宛若天畔寒星。
安常道:“这好像是我们一次,在一,睡觉。”
南潇雪刚才一阵将睡未睡,透着些慵意,抬理了下她的发,指尖擦过额角:“嗯。”
安常的心怦然一跃。
从她们有过许多共枕的刻,在她这间小屋,或在民宿房间,但从未共度完整的一夜。等到邶城确定了关系,她们又一楼上,一楼下。
南潇雪问:“那安小姐要要做些什么?”
安常一摇头,荞麦枕便沙沙响:“要。”
顾虑南潇雪的脚伤是一面。
另一面,她莫名希望,她一次南潇雪共眠,少些欲念味道。
让她的喜欢依恋,别被冲淡,浓醇一些。
南潇雪也多说:“好,由着你。”
一只纤,轻轻搭上她的腰际。
“晚安。”
“嗯,晚安。”
******
南潇雪鲜有久睡的候。
一到水乡也知怎的,一睁眼,发觉天光大亮,身侧空着,安常早已床了。
她床洗漱,走进堂屋,发现祖孙俩一人一张官帽椅,安常陪着文秀英听戏。
南潇雪道:“好意思。”
文秀英摇着蒲扇笑:“有什么好意思的,南小姐,你平太辛苦了。”
安常站来:“我们吃早饭吧。”
今文秀英难得有诚意,没拿姑嫂饼速冻包子对付,做了清粥小菜,很应水乡的景致。
南潇雪也鲜有这样闲来无事的候,安常也无事,上午趁着头毒,俩人坐在天井里,择着文秀英中午要炒的豇豆。
南潇雪意发现择菜这事很解压。
一缕经络撕下来,断,便让人很有成绩感似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