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闻言她沉默几秒,眼不见为净地摆了摆手道:“算了,你走吧。”
她也得好好想想,这事该怎么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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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躲着那些热情的学生飞快钻进车里,鼓着的脸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乔泽兰的电话就来了。
他下意识看去,刚要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在这时忽然伸了过来,按键机被人毫不留情扔到一侧,吻也落了过来。
舒荷眼睛一睁,看着徐弄清垂眸亲吻自己,指尖下意识攥住他的衣服,挣扎着咕哝道:“我要接电话……”
“他在校门口,也是来接你的。”
徐
弄清气息滚烫,吻着舒荷的唇角转移话题:“今天我去找伯父伯母了。”
电话铃声不知何时消失。
舒荷眼眶湿湿的被转移了注意力,声音也被亲得含糊,甜甜黏黏的,“……告诉爸爸妈妈了吗。”
“嗯。”徐弄清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舒荷被亲得不仅声音含糊了,连大脑都有点迷糊,只凭着本能问他有没有挨骂。
“没有。”
“伯父伯母很通情达理。”
“以后我们可以结婚。”徐弄清用指腹轻轻蹭着舒荷柔软的脸颊,近距离盯着他看,“办婚礼,好吗?”
舒荷被蹭得有点痒,杏眼晶润地点头,有点慢半拍似的,又补充一句,“你的妈妈呢。”
“不请她。”
舒荷还想说什么,很快再次被徐弄清堵住了唇,亲亲狂魔真的不好呀……他勉强抬着脸,发出一点轻呜声,后颈不知何时落了一只力道鲜明的手,对那截皮肤又揉又捻动,他被痒得眼睫止不住轻颤。
徐弄清借这个姿势将舒荷整个搂在怀中,垂着眼眸气息炽热地接吻。
舒荷迷迷糊糊地偏了下小脑袋,昳丽眉心羸弱地轻蹙着,有点不舒服,他发尾的小啾啾好像松了,发绳抵得后脑疼。
徐弄清似是发觉了,亲他的同时手指在发尾上轻轻一捋,就将那松下来的头绳勾在了自己的掌中央,这下舒荷舒服了点,只是依然不太好,他张着嘴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来气,舌尖粉粉的。
亲了不知道有多久,徐弄清才总算松开舒荷,舒荷瞧着被亲懵了,眼睫湿漉漉的,额前发丝也有点凌乱。
他小口小口喘着气,小胸脯起伏不定,发软的手指搭在徐弄清宽大的掌心间,去勾自己的发绳。
徐弄清握紧他的手。
“怎么想到绑头发?”
舒荷整体是短发。
但发尾总是留着一小截略长一点的乌发,会遮住雪白后颈,可以用发绳绑起来,绑成一个小啾啾。
对此舒荷显然很骄傲,他脸还有点红,仰着头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艺术气息吗。”
说着,还晃了晃脑袋,满意得不得了,“很好看呀,快给我绑上,你会绑吗?”
徐弄清抬手碰着他的发尾。
是好看。
很漂亮。
舒荷软软地按着徐弄清的手腕,低垂着发粉的眼皮时,眼睛里细碎的水光总是时隐时现,他挪动身子,将整个后颈暴露在男人面前。
雪白而透香。
徐弄清在上面吻了吻,然后才缓慢地捋起这一小撮头发,乌发聚集于指间,二两下就被发绳捆绑起来。
舒荷正要回头,又被人搂着腰在后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
这种感觉就像猫咪被人类按住了背脊,忍不住变成波浪状。
舒荷就被这阵突如其来的触感吓得腰脊一麻,好像一股电流窜了上来,他急匆匆躲着,回头泪眼茫然地看着徐弄清。
徐弄清唇边一动,勾着腰将人带了回来,又在那被自己咬过的位置吻了吻,然后才捧着舒荷的脸亲他鼻尖,许久才坐回驾驶位,送舒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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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七点舒父舒母才从公司回来,彼时舒荷正在客厅和徐弄清煲电话粥,听到动静,他迅速回头看父母,杏眼晶亮,兴高采烈道:“我们来聊天吧!”
舒父舒母:“??”
两人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想象中,今晚应该是个不眠之夜,这或许还是他们第一次郑重其事且严肃地和孩子谈话。
可是,夫妻俩谁都没想到舒荷一点都不担忧,反而还大大方方的,眼睛一直追着父母走到沙发边坐下。
舒母一捂额头,“小宝,你和徐弄清……”
舒父:“真谈了五年啊?”
准确来说是一年,分开的四年不算,但是回来之前舒荷听主角讲过了,他们要假装已经谈了那么久。
“对。”舒荷掰着手指头数数,确信道,“我到王家村刚二四个月就和他谈啦。”
舒母看他这样就心痛,总觉得自己单纯可爱的孩子是被人骗走的,忍不住说,“难怪那会儿暑假你一定要回去。”
舒父则将各种财产转移合同推了过去,神色复杂地看着舒荷道,“这是他给你的,小荷,他有和你提过吗?一切都给你。”
舒荷已经挂了电话。
他好奇地接过这份并不算薄的文件,拿在手里看,有股份转移合同,房产转移合同……好几本房产证,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