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树丛里,拿着相机在暗中窥视。
两个妹妹头的男人说说笑笑从车窗前经过。
图南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
哦豁,费尔南多.雷东多。
一个球风和身姿外貌一样潇洒飘逸优雅的大师级中场,前伯纳乌精神领袖。
另外一个是金狼古蒂,喜欢模仿偶像的优雅,但又会不自觉在赛场上露出狼性和杀手本能的伯纳乌暴躁王子。
两个人很快走进酒店。
图南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
所以古蒂是来探望他这位偶像的?
雷东多的伤快好了?
图南没有深想下去,因为舍甫琴科从酒店里出来了。
舍甫琴科把车停入地下停车场,打开副驾驶车门。
图南刚迈出腿,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整个人瞬间被冷杉和麝香包裹。
车门啪的一声在身后关闭,上锁。
腰被揽着,图南觉得自己就像挂靠在舍甫琴科身上的大型挂件。
刚进电梯,舍甫琴科直接将她按在墙上。
“你要在电梯里干嘛?”
图南眨眨眼,故作不知的问。
“吻你。”
舍甫琴科不讲武德,话音未落就直接吻上来。
图南口是心非地揽上男人的后颈。
第一次在电梯里和男人亲吻,还是个肩宽窄腰大长腿的帅气东欧男人。
她不仅不讨厌,还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
电梯缓缓上升。
啧啧吻声,夹杂着轻微的吞咽。
在寂静的电梯内显得格外清晰。
叮。
指示灯在中间楼层亮起。
图南一下将舍甫琴科推开,退到角落整理衣服。
舍甫琴科屈起食指抹掉嘴角的水渍,倚着电梯壁,目光沉沉地盯着图南。
图南一点也不心虚,甚至有点理直气壮的回看。
门缓缓打开。
舍甫琴科终于移开视线,图南悄悄松了一口气,转头望向门口。
雷东多和古蒂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古蒂:“维修电梯的人都吃x去了吗?”
雷东多:“别这么苛刻,马利亚,他们应该还没发现那部电梯坏——”
雷东多的话音在看到电梯内的两个人之后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了熟人,现在俱乐部的队友,舍甫琴科。
两个米兰现队友短暂且心不在焉的寒暄。
雷东多的视线又不受控制地扫过另一边。
那位……是盛名在外的斯兰蒂娜?
眼角带着一抹湿意,脸颊一抹酡红如浅色玫瑰晕染。
红唇微微红肿,娇艳欲滴......和赛场边优雅理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她好像被欺负惨了。
一个是在即将登临世界第一人的米兰当家前锋。
一个是出道就创出巅峰战术的天才美女主教练。
两个人出现在一部电梯里,还是这副......
雷东多只瞥了一眼,就转身面向电梯门。
他盯着亮起的指示灯看,将脑海中的思绪排空。
完全没注意到身旁的古蒂一反常态的沉默。
叮。
电梯到了顶楼。
图南:真特么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他们居然也在顶楼。
雷东多拿着房卡扫开房门,古蒂也跟着推门进去。
后面的图南还没来得及高兴。
舍甫琴科突然一把把她扯到怀里,低头吻上来。
图南下意识搂上舍甫琴科的腰。
但下一秒,她睁着棕色水眸,眼圈周围都因为惊恐泛起红晕。
对面那个金发板鸭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关门的动作,紧紧盯着他们。
确切的说,是盯着她看。
一种莫名的羞耻从心里弥漫开,图南棕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这一声好像触到了什么神奇开关。
古蒂的瞳孔剧烈的收缩。
下一秒,他暴躁地一甩房门。
砰。
图南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伯纳乌人都这么情绪多变的嘛?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的疑问。
腰间一紧,舍甫琴科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房间。
套间很宽阔。
舍甫琴科抱着她一路穿过客厅,桑拿室,健身房。
图南甚至看到了一张国际象棋桌。
卧室很大,整体黑色,低调奢华。
king size 大床,落地窗。
图南刚站到地毯上,舍甫琴科从背后缠上来。
他一边吻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边伸手将她身上的外套脱下。
图南眼睁睁看着她的外套,他的夹克掉在地上,交叠在一起。
舍甫琴科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垂。
“让你久等了,斯兰蒂娜小姐。”
明明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腰上揉搓,揉得她腿都软了。
嘴里却还叫着礼貌的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