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铜首失窃后突然积极配合,并声称丢失了玉雕请我调查,均有合理的解释。对吗?”
众目睽睽之下,辰龙无法否认,只好道:“我只是出于安全考虑才隐瞒的,事实证明我没错,子鼠死了,有人不希望铜首被卖。可我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小偷,偷走了我的委托书。”
戌狗撇过脸,仍然坚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说我不是,他是。除非你有我偷窃的证据,否则,我拿着委托书,你偏说我不是,法律也不会承认。”
“那你把委托书拿出来。”
戌狗道:“这是我的私人财产,你要搜我的东西,搜查令呢?”
“你做贼心虚了?”简静反问。
戌狗勾起唇角,咄咄逼人:“你非要搜,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什么都没有,我一定会告到你倾家荡产。”
“那行,算了。”
谁也没想到简静居然改口,一时愕然,纷纷看向她。
简静却不慌不忙,说:“你这么有恃无恐,无非是仗着自己有同伙。”她起身踱步,冷不丁一闪身,抓住了午马的胳膊,“东西在你身上吧。”
午马一脸惊讶和茫然:“你在说什么?”
“你们在保险室里放迷烟,只是想吸引船上的人聚集到这里,好趁机去保险库偷盗。门禁虽然要指纹和密码,可对有备而来的你们而言,并不难搞定,只是你们没有想到,铜首丢了,船上除了你们,居然还有一个黄雀。
“我想,出于谨慎和专业性,你们都不会把贵重物品放在房间或保险库里,随身携带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