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找机会杀了他。”
“我计划得很仔细:首先,需要一个替罪羊,本来选的是老赵,他的事我早就委托朋友调查清楚了,当年举报的就是那家伙。但他太精明,晚上的行动也很难掌控,我只好继续等。
“然后,小谈出现了。他自以为是,脾气臭,人缘很糟糕。我没费多少工夫就和他处好了关系。他过敏,却不知道对什么过敏,还染了性病,不知道是他传染给老板,还是老板传染给他,但不要紧,这已经足够做杀人动机了。”
她不疾不徐地讲述着,语气既无炫耀,也无愧疚,冷静到仿佛在说今晚要怎么处理买来的鱼肉。
“我以为万无一失,过敏药、发霉的衣服、陶器、指纹都准备好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王老板突然来了,他本来约的是明天,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幸亏小钱装聋作哑,我还以为混过去了,没想到……”
她深吸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季风看了一眼记录的同事。她将口供打印出来,递给他。
“这是口供,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没有就签字吧。最后一行照着抄一遍,别写错了。”季风说,“饭要凉了。”
敏经理牵牵嘴角,拿起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季风问:“要不要喝点什么?一会儿送你去看守所。”
敏经理摇摇头。
他拿着口供出去了。
一进办公室,话就堵在了喉咙口。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工位,问老高:“昨天还只有两咖啡杯,今天是什么玩意儿?”
瞧瞧他的位置,资料被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