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看向黎记者,“是你。”
黎记者愕然:“我?怎么可能,那天我早就睡了。”
“野生动物出现意外,你一个写过专访的人,居然一点不好奇结果,直接回房间呼呼大睡,这科学吗?”
他道:“那天我太累了,不能因为我睡得早就怀疑是我吧。”
“我用的是排除法,医生曾经说,他无法给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要我来问你有没有看到他,如果他当时不在酒店,说这样的话很容易被拆穿。而且,你说自己很早睡了,可我却记得,你们的房间一直亮着灯。”
“这算什么证据?我忘记关灯了不行么?”黎记者反驳:“医生那里,或许是他做了假人,以为我会给他做不在场证明。要我说,医生说不定知道教授要杀他,约他到什么地方谈谈,趁机杀了他。”
出乎他预料,简静居然道:“我也考虑过这个可能,但不好意思,我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法医学知识。”
她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通过枪弹创的伤口,利用三角函数,能够计算出射击的角度。”
黎记者的眉毛微微动了动。
“具体计算过程我就不重复了,简而言之,根据计算结果,我发现,凶手命中角为水平向下的60°,那么,与之互余的发射角就是30°了。”
简静比了个枪管抬起的手势,道:“教授的伤口在胸膛,30°角意味着枪的位置要低于他的胸膛,但查礼医生比教授要高。”
劳太太恍然大悟。
“如果是查礼,他的枪应该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