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都抓不住,就这么让他跑了吗?”
看到嬴政一直走进了后宫,李斯这才发泄出心中的不满。
赵高躬身,笑道:“丞相大人放心,他走不出咸阳城的。”
“如此,最好。”李斯冷哼一声。
“奴婢在南门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以他的实力,那秦舞阳是绝难逃出咸阳城的。”
“哦?不知是何人?”李斯顺口问了一句。
“这个人,相信丞相大人是不会想听到他的名字的。”赵高似笑非笑。
“越王八剑,黑白玄翦,这个人,李大人应该很熟悉吧?”
李斯脸色微一变,似乎想起了以前那些很不好的回忆,有些迟疑道:“他,还活着?”
赵高幽幽道:“罗网要他生,他就能生,罗网要他死,他就得死。”
目光渺渺注视着南门,干将莫邪,他对这对名器也很感兴趣呢。
田赐飞速在大街上飞奔,杀气临身,如芒刺在背,由不得他不倾尽全力。
南门已遥遥在望,出了咸阳,危机至少能减去一半。
六剑奴如蛆附骨,虽然始终紧紧跟随,但距离已经被明显拉开一大截。
他们同是宗师后期的境界,六位一体,轻松能弑杀大宗师级别的强者,但抵不住田赐的速度之快。
五道人影在虚实交错间,竟远远将六人甩开。
任你千般手段,此刻也施展不得,让六剑奴说不出的郁闷。
前世的经验告诉田赐,要想出来混,别的武功不说,逃命的本事必须是最好的,所以田赐最先学习的,就是轻功。
咸阳南门在望,周围的民众已经被全部驱散,一个脸带剑痕,满眼死寂的中年男人正跨坐在南门横梁上。
他的身上带着落寞、沧桑、弑杀的矛盾气机,面前插着一黑一白两柄剑。
望着追逐而来的七人,起身,拔出黑白双剑,横在胸前,黑剑一指田赐。
“他是我的猎物,你们给我滚开。”
六剑奴闻言,停下脚步,远远退开。
他们虽然同样位列天字一等,且执有名剑,但玄翦的实力和身份远在他们之上,在罗网中,仅存于掩日,由不得他们不服。
田赐手持干将莫邪双剑,对峙着同样手持黑白双剑的玄翦,心下一沉,今天,难以善了了。
“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既然在这里相遇,那就是缘。”
“再者,你使双剑,我亦使双剑,我们更要来比试一番了。”
玄翦开口,他的声音低沉柔和,散发着独特的吸引人的魅力。
如果不是手持双剑,谁也不会料到,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会是个杀人如麻的冷血杀手。
田赐慎重凝视着他,忽然发现他鬓角垂下的头发中,带着一缕斑白。
猛然想起,他的年纪已经不低了,贯穿天行九歌整个剧情,眼下,该有五十了吧?
干将横指,冷笑道:“老家伙,你已经老了,老了就该有老了的去处,黄土才是你的归宿。今天,小爷送你下地狱。”
太祖他老人家说过,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虽然实力敌我悬殊,但嘴上可不能输。
玄翦一愣,哈哈大笑,“好好,那就让我这个老家伙,来领教一下。”
黑白双剑举过头顶,身上的杀戮之气大增,化成一道残影,掠杀而来。
田赐干将莫邪双分,化成一道两仪图,左手开天,右手辟地,双剑一横,便似囊括了整个天地。
“轰”两人在半空中交锋,四柄长剑撞击在一起,嗡鸣之声摄人心魄,无边的气势扩散开来。
在玄翦的背后,另一个田赐手持巨剑豁然劈下,玄翦翻身躲开。
在他左右前后,连续出现数道人影,围住玄翦,无穷剑气织成剑网,将他困在其中。
玄翦的身体在空中化成一道道残影,黑白双剑密不透风,猩红色的剑气硬抗圣灵剑诀剑十八。
黑剑宛如收割生命的死亡镰刀,呼啸着,削向田赐胸口,白剑斜劈下来,就要将田赐刨成两半。
田赐左手中干将反转,将黑剑击飞,横剑于左臂之上。
更加灵活地右手中,莫邪宝剑穷尽十八剑变化,合为一剑,风驰电掣,如晴空闪电,正是剑十九。
“当”莫邪与白剑撞在一起,激起一道道火花。
田赐的手都在颤抖,掌心中的血一滴滴往下滴,虎口皲裂,咬着牙死死顶着那柄不断压下来的白剑。
“呵呵,本事不大,口气不小,今天,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玄翦说着,白剑下压,渐渐压至田赐左肩上。尚未临身,锋锐的剑气就将他左肩膀割裂出一道道伤痕。
田赐忍着剧痛,干将宽大的剑身横撩而上,双剑格开白剑,脚下一点,身体贴地而行,倒飞出十丈,拉开距离。
在那一瞬间,黑剑从他胸前划过,上身衣物被暴力破开,只差一寸,就险些将他开膛破肚。
他和玄翦之间,还有不小的差距。作为老牌大宗师,玄翦可是一个单挑纵横的男人,实力不容小觑。
在破碎飞舞的衣服碎片中,一道银光异常显眼,玄翦下意识白剑一挑,将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