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嘲讽了一句。
“小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
一直沉默寡言的尉缭子忍不住道:“紫女是你主动招惹的她,她是我黑冰台的人,论身份还是西周公的孙女,配你绰绰有余,怎么?还有怨言?你觉得委屈了?”
“没有没有,哪里的话。”
韩非赶忙笑道:“韩非心甘情愿,哪里有委屈之说法。”
“哼!说了那么多,老夫只想告诫你一句,大秦安危系于你我几人,计划完成前,你敢有二心,老夫就用这把剑,插进你的心脏。”
樗里疾剑眉一横,警告了他一句。
“樗里前辈小看韩非了,韩非早已与始皇帝陛下休戚与共,生死同舟,若非陛下出手搭救,韩非早已是冢中枯骨了。”
韩非珍重将七星龙渊剑系在腰间,伸手向嬴政拱手一礼,神色肃穆而庄重。
“如此最好。”樗里疾冷哼一声。
韩非再次面向嬴政,拱手道:“皇帝陛下,眼下关中大军尽出,咸阳空虚,臣下有些担心,扶苏公子那边,是否再多派些兵力?”
“没有必要。”
嬴政放下手里的《归藏》,闭目沉思了片刻。
“骊山,蓝田大营虽动,但各郡守兵朕未调动分毫,又有李信和李由两位大将驻守在关中,朝堂之上还有冯去疾冯劫夫子主持,若连关中都镇不住,日后还镇什么国?”
“陛下所言极是,是韩非孟浪了。”
“只是,韩非至今也想不明白,五十万大军行军,人吃马嚼,劳民伤财,所耗钱粮不可计数,意义何在?”
樗里疾与尉缭子相视一眼,又看了一眼韩非,莫名一笑,像是在笑傻子,让他更加疑惑。
嬴政也看着他,悠悠道:“这件事,你不是一直在做吗?”
韩非身体一僵,用几乎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嬴政,却见他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时间就在这么消磨中,慢慢溜走,仅用了两天左右,东巡大军,就已经出了函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