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孟薇澜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嗫嚅着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的眼神四处游移,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试图寻找一个出口。
但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陆知霖的气势所压制,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孟薇澜的目光落在了沈铭朗身上。
她的眼中充满了求助和绝望,希望他能出来帮她说句话。
此时的沈铭朗也吓得冷汗直流,心中泛起几分内心恐惧和焦虑。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暗自咒骂着孟薇澜的冲动行为。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这次是真的闯下大祸了。
镇国公府拥有巨大的权势和影响力……
而现在他们的夫人却惹怒了镇老国公陆知霖,这无疑是得罪了整个镇国公府。
如此一来,他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更加可能无法实施下去……
如果因此惹恼了那位大人,大人得罪下来,沈家必将面临灭顶之灾啊!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恐惧更甚,双腿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沈铭朗急忙走上前,脸上勉强挤出笑容,但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他对陆知霖拱了拱手,同时恭敬道:“镇老国公,请息怒,这……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我夫人她也是因为痛失爱女,一时悲伤过度,失去理智,才会口不择言,胡言乱语,还望镇老国公您大人大量,莫要与她计较。”
沈铭朗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一些。
然而,陆知霖只是冷冷地轻哼了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寒意。
“悲伤过度?就可以随意污蔑他人吗?”陆知霖的双手背在身后,愤怒地质问。
“若是人人都如此随意陷害他人,那这世间还有何公理可言!”他勃然大怒。
“沈家主,你作为中域第一大世家沈家的家主,却约束不住自己的夫人,让她在外丢人现眼。”
“任由你的妻子随意污蔑我的外孙女,撒泼打滚,这就是你们沈家的家教吗?你不觉得有损你沈家的颜面?”
陆知霖冷冷地看了沈铭朗一眼,冷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沈铭朗被陆知霖说得脸色一红,有些羞愧地垂下眼帘。
“这件事,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们沈家就等着承受镇国公府的怒火吧。”陆知霖继续冷声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决心,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令人心悸。
哼,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侮辱他外孙女的泼妇。
他要让她付出一定代价。
这时,孟薇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敢再次强词夺理道:
“你们镇国公别仗势欺人!我女儿死得不明不白,我只是一时心急乱了方寸而已。”
孟薇澜双手叉腰,瞪大了眼睛,那模样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架势。
陆知霖怒目圆瞪着她,怒不可遏道:“心急不是你胡言乱语、肆意污蔑的借口!”
“我外孙女清清白白,岂容你这般信口雌黄!这般被你这般无羞耻污蔑的!”
他的声音犹如雷霆万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围的人们也纷纷附和,他们对孟薇澜的行为表示愤慨。
“就是,镇老国公说得对,不能让苏姑娘受这委屈。”有人义愤填膺地喊道。
“没错!必须给个交代!”另一个人紧跟着说道。
“沈家夫人太过分了,必须给个说法。”更多的人加入到谴责孟薇澜的行列中。
“一看这个女娃娃就惹人喜欢,怎么可能随便杀人。”一个中年男子看着苏尘音说道。
孟薇澜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
她紧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众怒………
但她依旧硬着头皮说道:“我……我不过是想要为我的颜儿讨个公道……”
然而,她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无法掩盖内心的恐慌。
“公道?”陆知霖嘲讽地冷哼一声,“公道不是靠泼妇骂街得来的,而是靠证据。”
“若真是我外孙女所为,我镇国公府绝不会姑息。但若你是凭空污人清白,那么……”
他的话语未毕,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
在场众人都能感受到陆知霖散发出的怒意和威压,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令人不寒而栗。
孟薇澜此时虽心有惧意。
但想到自己女儿的死,心中的悲痛和愤怒再次涌上心头。
她又忍不住喊道:“我......我又没说错,谁知道是不是她......”
陆知霖怒喝道:“住口!你再敢胡说,休怪我不客气!”
“我外孙女行得正坐得端,岂容你这般诋毁!再敢胡言乱语,老夫定不轻饶!”
他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震得周围的众人耳朵再次“嗡嗡嗡”作响,有的人甚至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陆知霖上前一步,双目圆瞪得好似铜铃,强大的威压散发出来,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