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的辩驳既可笑又无力。
“舅妈,她…… 她还说你和…… 和阿娘一样…… 都是…… 都是不守妇…… 妇道的…… 坏…… 坏女人…… ”他一边哭一边诉说着心里的委屈与疑问,“阿姐,什么叫不守妇…… 妇道呀?”他还小听不太懂,只觉得从那些人的样子来看,这似乎是特别坏特别坏的事。
刑昭昭蹲下身来,抹去刑承毅小脸上的泪水,想了想道:“阿明,有坏人欺负姐姐,姐姐就拿刀刺伤了坏人,县衙里的大老爷都说我没错。”
“既是…… 既是县衙里的大…… 大老爷说阿姐你没错,那你一定…… 一定是没错。”他还小很多事都理解不了,只知道县衙里的大老爷是最最厉害的人,他既说阿姐没错,那阿姐就一定没错。“可…… 可舅妈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你回家?”
刑昭昭沉默了片刻,“刑承毅,那里不是咱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