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做的事很可怕,很晦气吗?”
邓大娘子亦认真的分析着自己对赵婆子的感观,“我对她更多的感觉是敬畏,而非害怕。”
“敬畏?”刑昭昭不明白。
“怎么说呢?”邓大娘子苦恼的蹙起眉,语速缓慢,每个字都先在心里斟酌一番才说出口,“我会觉得着赵婆婆很厉害,她做着一个旁人不敢做的营生,人人都轻慢她做的活计,却又不敢轻慢于她。而她自己似乎并不为旁人的眼光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她身上有种让人不能轻视的气势。”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邓大娘子笑笑,“我想很多人并不是畏惧赵婆婆的营生,他们所畏惧的应该是死亡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