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从北向南赶路的汉人都被看押起来,目前已羁留了二十余人。
马灵见状,自责地满面通红,若这些汉人有什么危险,那他岂不是罪魁祸首。
这批辽人,枪兵二十人,弓兵十人,一人管事,一人文书,总共三十二人,柴进暗自估算了一番,若定好计划,并非不能拿下他们。
便轻轻拍了拍马灵肩膀,安慰道:“还没到那一步,若这群辽人真要行那畜生不如的事,那也留他们不得了。”
众人便在林里席地而坐,并分食了些干粮,养精蓄锐,等待辽兵的下一步动作。
此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是位中年男子,生的是一表非俗,碧眼重瞳,虬髯过腹,辽兵本是放行的,刚过路障,谁知辽兵又突然变卦,拦下马车,将那中年男子亦看押起来。
管事的辽兵,从马车上拉下一白衣女子,也不管她如何哀求,拖着女子向树林走去,欲行不轨之事。
那中年男子跪地求饶,辽兵嫌他聒噪,怕坏了管事的兴致,便用枪杆敲晕了他。
柴进见辽兵如此嚣张,遂咬牙切齿的吩咐众人道:“准备动手做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