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重骑兵只是粗略组装,对战马上面加了一层护甲,对于羌人部落来说,也是致命的降维打击。
人马具甲,甚至可以夸张的说,汉军重骑兵的皮革都要比他们的护甲好。
对于五百重骑兵,挑选的战马都是上等的,士卒更是挑选身强力壮,否则根本承受不住。
重骑不似轻骑灵敏,可冲击力十足,如同螃蟹一样横着走,所过之处,若有阻拦,一尽推翻。
看着滚滚落地的羌人人头,烧当荣也是吓得双腿发软,那五百重骑兵杀进来,根本就挡不住。
战马上的士卒面帘、鸡颈、当胸、马身甲、搭后、寄生等配备齐全,整个盔甲之下就只有一双眼睛露出来。
单是一个眼神,就让人心生畏惧,一身的铁甲,除了弓箭射中眼睛,否则他们的攻击,对汉军造不成威胁。
“白浪费我这一趟的时间!”
“不过蜀军现在是日益强盛了,果真如父亲所说,蜀军不能小看!”
司马师则是早早打马到营寨的边缘,他心中对烧当荣判了死刑。
汉军的轻骑兵在军帐内基本是来去自如,重骑兵更是横冲直撞,根本没有任何的翻盘机会。
重骑兵如虎入羊群,肆意厮杀。
“李盛,以后还有再见的机会!”
司马师拉住缰绳,他父亲司马懿与郭淮私交甚好,他本人因为与夏侯玄交好,被曹叡认为夸夸其谈,没有进入中央朝廷,所以才到郭淮担任随军参谋。
郭淮大军撤退之时,他主动请缨在此拉拢羌人。
“投降者,免死!”
李盛高呼一声,这些羌人,可以免死,不过对他们的待遇,不会与俄烧磨一样,不然他们不白来了?
一众羌人被一边倒的屠杀,得到赦令,为了保全性命,第一件事就是丢掉手中的武器。
见到大势已去,烧当荣想要打马逃走,可一群汉军已经是早就盯上了他。
轻骑、重骑兵绕成了一个圆形,堵住了烧当荣的退路。
一众亲兵拿着武器的手都在发抖,强撑着面对汉军骑兵。
“你就是烧当荣?”
李盛也打马过来,其余的地方开始了收降的模式。
“正是,”
烧当荣此刻才知道自己多愚蠢,具甲重骑,五百就足以抗衡他手下的三千骑兵了。
汉军的神兵天降,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我知晓自己的错误了,我愿意归顺汉庭,还希冀将军给我一次机会。”
烧当荣出声道。
“现在归顺,是不是会有点晚了?”
李盛笑道,若是一开始投降,李盛不介意让他当座上宾,现在的他,只能当阶下囚了。
“将军,有我在,我保证,可以让整个天水的羌人都前来归顺!”
烧当荣拍了拍自己胸脯,展示自己的能力
“听上去,好像有点用,可又好像没有用。”
李盛摇摇头,勒马向前,一众羌人亲兵便是后退。
“将军,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以后愿意为将军鞍前马后,还望将军放我一条生路。”
烧当荣开口道,今日,他已没有逃出去的机会了。
拼死一搏?也只是以卵击石。
“你不是认识到你的错误,而是你现在被我军围困,”
“你知道,如果我不放过你,你只有死路一条!”
李盛笑道,倘若他们没有在半路相遇,不是李盛谨慎,时刻拍探马在前方探路,必有一场大战。
若是烧当荣先发现了他,结局可能又不一样了。
所谓认识错误,不过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一个无用的忏悔罢了。
“将军,你若不杀我,还大有用处!”
烧当荣看着步步逼近的李盛,左右的羌人亲兵已经让出一条路出来了,再度出声道。
“确实,我确实需要你,需要你借给我一样东西。”
李盛笑了一下,
“什么东西,将军说什么,我都给将军,只要将军愿意饶我一命!”
烧当荣脸色稍缓,出声道。
“我需要,你的项上人头!”
李盛出声,突然暴起出枪,长枪扫过,在烧当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抹了他的脖子。
现在知错,晚了!
“怎么了?你们还不放下武器,是打算陪他么?”
李盛又看向周围手中拿着武器,又畏畏缩缩挤在一起的羌人士卒,怒斥道。
“我等愿降!”
给了机会,自然是好好珍惜。
“派人去通知,让俄烧军司马将他们的粮草、人口都带回来。”
李盛出声道,实在不行,到时候就拿去当苦力。
“诺!”
李盛又打马上前,将烧当荣的首级给割了下来。
翌日,天色一亮,李盛就驱赶着一众俘虏带回去。
又派人将烧当荣的头颅,拿去给钟羌与先零羌两个部落传示。
“禀将军,羌人中有一人言要事要见将军你,说有要事。”
俄烧磨打马前来禀报。烧当荣把主要精锐都带出去了,根本没想到李盛会来偷袭,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