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母狠狠戳了下自家男人的脑子:“你不会真以为陈建国自个儿走了吧?他那个烂脾气,怎么可能灰溜溜的跑走。”
宋爹顿时瞪圆了眼睛:“你是说,他被傅城给收拾了?”
宋母点头:“八成是,陈建国最好是被收拾的不敢再来找咱们,他这个老泼皮,从前就是没碰上能治治他的!”
宋爹心里不安,“那咱们…”
毕竟要不是他们贪图那一百块钱,又想送走声声这个麻烦。
也不会招来陈建国这样的人。
宋母上次就领教过傅城翻脸无情的样子,想起来都怕得手脚发软,她狠掐了把还有些呆滞的丈夫:“所以我拉着你赶紧跑,回头等他稍微消了气,咱们再主动来道歉。”
“多给声声说些好话,让声声可怜可怜我们,这事兴许就翻篇了。”
宋母这话说归说,其实心里也没底。
宋声声还会可怜他们当爹当妈的吗?
这死丫头心肠也硬的很。
歹毒的一面,也不输她这个当妈的。
*
病房里,就剩下宋声声和傅城。
宋声声想到梦里她怕得浑身发抖,心里就憋屈,还难受。
她的眼泪浸透了他胸前的衣襟,打湿的衬衫布料,洇了一小团。
她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把遭遇的惊惧都归罪到他身上,她忍不住怨恨起他,她边小声地哭,边委屈巴巴地问:“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都没有人来救我。”
如果不是她梦见这本书。
傅城肯定已经和书里一样跟她离婚了。
所以,都怪傅城不好。
傅城心疼她的眼泪,感觉是落在他心尖上的烫火。
他忍着被烫出一个一个洞的疼,哑着嗓子解释道:“我那天说的是气话,我根本就没打算去打离婚报告。”
宋声声红着眼睛看着他,喉咙有些哽,“傅城,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抛弃我。”
她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一定要救我,要爱我。”
她说完就擦了擦眼泪,慢慢止住了刚才的心慌和恐惧。
只是宋声声还无精打采的窝在傅城的身上,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蔫了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