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权止露出看傻子的眼神,她不能忍,“你洁癖假的?我起床没刷牙,你强吻?”
打不过,还恶心不死你。
权止皱了皱眉,“不由我亲自清洗,你以为自己为什么能住在我的房子里?”
亲自这个词一出,程希脑中出现了不好的猜想。
这个房子一个人没看见,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这里只有她和权止这个变态,那昨晚把她扒光洗澡的人……
“你的意思是,你给我洗澡,连牙都刷了?”
权止像施舍蝼蚁般开口:“不是谁都配让我动手,你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本来今天,你的眼睛会出现在我的藏品室里。”他手抚上她的脸颊,“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的眼里只有我,不挖出来也行。”
程希克制住想拍开脸上那只手的冲动,笑得乖巧,“好呀。”你等我出去。
权止的指腹从脸颊到眼睛,轻触后收回,扬起的笑满意也愉悦。
他站起身,端得矜贵优雅的贵公子模样。
最后,朝她伸出手——
“程希,你可以是我唯一活着的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