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希把棉拖鞋甩一边，“别公报私仇踩我脚。”
温行知嘴角一抽，“你对自己学习能力这么自信？”
“那必须，自信放光芒。”
“穿着鞋不影响你学。”
“光脚踩地板有实感一点，感觉好。”
程希是真的自信，但华尔兹舞真的难，她的每一步都踩在了温行知脚背。
没一会，她自己都踩得不好意思，要求休息一下。
温行知挑眉，“公报私仇？”
程希视线乱飘，完全不好意思看他，“光练太干吧，我听过一首歌叫爱的华尔兹，我念着歌词一步步来节奏好找一点。”
他扯起嘴角，笑意似有若无，一副看她表演的模样。
程希站起身拍拍屁股，“来吧。”
温行知伸出手，她念出歌词“踮起脚尖，提起裙边”。
程希没穿裙子，直接一套提起裙摆微微鞠躬的假动作。
然后念下一句“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跟着左手搭上温行知肩膀，右手放在他手心，相握。
开始时，程希回忆温行知一开始说的，双脚并拢，右脚往后一步，左脚向左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