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带给他力量的人，会希望离她更近一点，有一天不再以朋友之名。
程希伸手捂住他耳朵，摇摇头。
脱粉回踩都正常，粉丝用伤害自己的方式逼迫偶像，这很不理智和可怕。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不想听的话就不听。
安也伸手抱她：“姐姐，你不会消失了，对吗？”
程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没承认，他也认出她了。
现在这个问题她给不了回答，找到年悦后，问清楚一切，她有可能会回到现实世界。
“如果下次要消失，我提前告诉你。”程希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你现在很厉害，你已经是歌手安也啦。”
“你，可不可以一直在。”他声音很低，有些哽咽，从大明星安也，变回过去那个迷茫无助的小孩。
程希手的动作一顿。
如果这个世界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就会很想离开。
其实一开始她就知道离开方法的话，就不会留到今天。
但是日子已经到了今天，很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真要离开，还挺舍不得这些好看的纸片人。
也不知道如果离开，世界会不会抹去她存在过的痕迹，让他们都不再记得她。